术看出来,学过妖术的人,应付这些,并不算困难。
书记一看没他什么事儿了,自然对罪魁祸首不会心慈手软,安怡跟着进入这三个人的家里,在地里干活的人全都冲了回来,拦着不让进,可她不让进就行了?
安怡随手指了一户人家的墙根儿。
“如果我没感应错的话,那里埋着一具刚出生不久的女婴的尸骨,大概是五年前,孩子很健康,但因为是女孩子,被这老太太活活掐死了,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做贼的人,容易心虚,还埋到猪圈,以为猪可以替你们消灭罪证?别忘了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们家这几年一直怀不上,怎么不想想是不是造孽多了?见不得别人好,认为我把捡来的孩子当宝,还照顾的那么好,所以你们嫉妒了,也恨上了,是不是?”
老太太惊得心神俱变,下意识的往后退,安怡回头扫了另外两家一眼。
“不要以为我来到这个屯,就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谁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比谁都清楚。这老太太杀死自己的孙女,对外却说刚出生就没气儿了,我知道这事儿在哪儿都不算稀罕事儿,就是我觉得很可笑,自己是女人,却要嫌弃女孩儿,嫌弃我们是浪费粮食、泼出去的水,却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出自同一盆水?”
“请问孩子妈知道自己其实生的是健康女婴吗?还有你们两家,一个背着自己媳妇偷寡.妇,另外一个嘛,呵呵,更绝,这生的孩子啊,虽然是他们家的血脉,但是!”
“闭嘴,你闭嘴,再说一句,老娘撕烂你的嘴!”
这屯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风言风语传得很快,只不过没有证据,也就当个玩笑开开算了,真正这样戳破脸皮子的,还从未有过,安怡今天想来是气狠了,所以才会三下五除二的拿这三家开刀。
“哟,撕烂我的嘴呀,是不是心虚了?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你不说话吧,没人往不该想的方面想,”
“滚犊子个憋玩意儿,还长劲儿了是不是,看老娘不把你那张老么咔哧眼撕下来,太上样了!”
“奥哟,你这嘎哈啊,可别泼骂张飞了,能不能消停点儿?让她走吧,你别说了,闭嘴吧你!”
“我凭啥闭嘴啊,嘎哈啊,你们到底是谁家的啊,帮着个没人要的破烂货在这儿拉我?来啊,你有证据你拿出来啊,把话说清楚,你这不明不白的,还真以为老娘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呢!”
安怡看那为大嫂子口吐芬芳,心想这得亏站得远啊,就这战斗力,难怪那窝囊丈夫管不住,被自己的老爹给比下去,真是……呵呵,讽刺啊!
“如果你想要更细节的答案,就过来找我,我来告诉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你让你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啊,嘴巴这么毒,说别人之前,想过自己没?今天我也来给你上一堂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因果报应。”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你们来找我的麻烦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不要被别人随便一撺掇,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累自己和家人,呵呵,最后一句,不要太小看我,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的多!我只是想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如果你们不许,那我们同归于尽如何?”
她刚转过身,被她当众指出的那三家里,老太太和中年女人已经被自己的家人给拉住了。
第三家里走出来一位面色憔悴的中年女人:“安妹子,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安怡怜悯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事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只不过为了孩子,你下意识的自我否定了。看到秋霞和彩花了吗?她们俩的身世是不是比你更可怜,但是连她们都能自食其力,你那么勤劳,为什么就不能?”
“只有走出那扇门,你才能感觉的到新鲜的空气有多么的美好,这村子里还有别的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