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自己是准备带回欧洲去的。
“原来如此,是我无礼了。”
“那不如这样,我为先生画一幅画,先生再画一副,我们互相交换,就当时叫个朋友如何?”
文征明一听,顿时就觉得很是遗憾,想了想又题意道。
“你也是画家?”
达芬奇再次看看文征明,没想到对方竟然也是一个画家。
“略懂一二,略懂一二”
文征明谦虚的说道。
“那要看你画的水平怎么样了,我的画可不会轻易和人交换的。”
达芬奇一听,没有听出文征明这是谦虚的意思,想了想便说道。
作为一个大师级的画家,他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骄傲,找他求画的人还是很多的,但他并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人画画的。
特别是到了晚年,达芬奇沉浸于学习自然科学家之后,就很少作画了。
“那好”
文征明一听,顿时就来气了,眼前这个欧洲老头,竟然还要看自己的绘画水平,这让他有种被人小看的感觉。
他堂堂吴中四才子,江南都赫赫有名的大才子,现在竟然被人给小瞧了。
“阿福,准备笔墨纸砚”
文征明一声令下,一直跟随文征明的书童也是赶紧准备,还向附近的商家借了桌子过来,而周围的人一听是江南几大才子来到淞沪,还在这里和一个来自欧洲什么意大利的人比画画,顿时在码头这里就聚集起大量的吃瓜群众了。
“那个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吴中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啊?”
“可不是嘛,另外几个也都是很有名气的才子,蔡羽、汤珍、祝允明,那都是响当当的江南大才子呢。”
“不是还有一个唐寅吗?”
“唐寅早在弘治十二年就已经高中了,听说现在去南云省哪里做官了,而且还是知府呢。”
“这比拼的是画画,要说画画嘛,还是唐寅最厉害,文征明的画虽然也是极为不错的,但书法才是一绝。”
“......”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是不断讨论起来,同时也想要看看文征明到底能够画出什么样的画出来,可不能让这个欧洲老头给小看了大明的画家。
文征明没有理会周围的讨论声,手握毛笔,挥毫泼墨,洋洋洒洒,同样是一副淞沪城市图很快就跃然纸上。
不过和达芬奇的素描绘画有所不同的是,文征明的这副画,则是文征明和有人在淞沪大酒楼顶楼喝酒吟诗时俯瞰整个淞沪的场景。
也就是从高处俯瞰淞沪的画景,这样的一个取景比较适合用山水绘画的形势来表达出来,更重意境而不重具体的形态。
如果是和眼前的达芬奇一样,画眼前的江景图,反而不太好画。
很快,文征明的画就画完了,接着也是在上面开始题字。
弘治二十四年七月二十一于淞沪黄浦江码头留作淞沪俯瞰图,赠予欧洲意大利画家达芬奇先生,接着就是盖上自己的印章。
“先生,这画还入的了你的眼吗?”
画完之后,文征明也是将画向达芬奇以及在场的所有人展示出来。
“好画”
“好”
“真不愧是文征明文大才子,这画真是绝了,完美的展现出了淞沪的繁华与喧嚣,却又带着一股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这画的精妙之处就在于近处淞沪城区的繁华与热闹,衔接远处山水田野的风景,彼此互相对比,反差巨大,展现出淞沪的繁华与热闹。”
“画好,字也好,我愿意出一千两银子买下此画!”
“去,去,此画不卖的,是用来和这个欧洲老头交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