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愿意放弃多少了。”
“绝不可能,我们占据优势,凭什么要我们舍弃应得的利益?”胡家当即有好几个人反对,“我们找他,可以关照他们一点,但不可能放弃利益。”
“啪!”的一声巨响。
胡氏族长发怒了,一拍桌子大喝道:“胡闹!鼠目寸光!”
当即吓得刚开始说话反对的人不敢吭声。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这种时候为了加大把握,适当舍弃点问题不大,只要得了,不怕舍弃的部份赚不回来”,胡开泰连帮几人打圆场,“我们可以放弃某些利益让张家独占,而有些由张家放弃让我们独占,这样一来,既减少了竞争,咱们的利益又未必会亏多少。”
众人听了,仔细想了想,纷纷点头,只要舍弃的不多,问题不大,毕竟是他们占优。
胡氏族长也忍不住点头称是:“嗯,看来要你和张福通沟通一下,看看怎么把事情定下来。估计张福通会认为口说无凭,所以如果能他有那意思,可以跟他签订书面协议,给他吃颗定心丸,吃点小亏不要紧,关键是大事要成。”
“另外,那个赵子轩虽说希望不大,但是也要注意一下他的行踪。别阴沟里翻了船。”胡开泰的父亲补了一句。
胡氏族长点了点头,随即安排:“胡四,你立即安排人注意赵子轩行踪,只要他去傅超艺和张福通那里,立即通报。”
“等下,让他们带点钱,收买傅家和张家的下人,只需要知道两人聊得是否愉快,若能听到一些话最好。”胡开泰急忙阻拦。
“孺子可教也!”胡氏族长心中暗暗点头。看两人聊得是否愉快可以推测出两人谈判的结果,加上两人的一些话,推测的准确性又大了一些。
张福通正在家里思考着如何与赵子轩联系,突然下人来报:“胡开泰求见。”
张福通的儿子问:“这时候来咱家干嘛?”
张福通吩咐下人带胡开泰到客厅,然后告诉儿子:“想跟我谈判,希望得到我的支持。”
张福通的儿子疑惑地问:“我们答不答应?”
“先看看他说些什么再定。”
水云镇武道院领导住宅区,傅超艺正在和爱人刘思琴下棋。
刘思琴一边下一边问:“老傅,张福通的位置看上的人可不少啊。你估计谁会得到这个位置?”
傅超艺想都没想:“我哪知道,要看他们背后的人出多大的力了。”
傅超艺可不敢跟老婆说实话,刘思琴虽然嘴巴严,但是心肠软和警惕性太低,对拐弯抹角的打听没有丝毫警惕性。之前已经有人对她用过这招,从她那里套取了不少的信息,导致他的工作极其被动。而刘思琴这人脾气不好,说不得她半句,所以现在他对老婆的询问,基本上都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没劲!”刘思琴瞪了傅超艺一眼,“给我分析一下都不行吗?”
“哪能不行啊!”傅超艺赔笑道。他如此忍让刘思琴,是因为刘思琴所生的两个儿子都是他的骄傲,小妾所生的都令他非常失望。母凭子贵,所以即便刘思琴容颜不再,他也不敢有丝毫轻视,以免两个被他视为骄傲的宝贝儿子对自己有意见。
傅超艺是一个官场老手,忽悠起人来也很有一套。一边下棋一边慢慢地给刘思琴分析各种可能性和各人的优缺点,还分析了谁上位对自己的优缺点。反正最终得出结论,就是现在谈结果还为时尚早。
刘思琴不知底细,听了丈夫这么一分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你们官场上要考虑的问题太多,关系又复杂,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放心吧,咱们的两个儿子都是那块料。”傅超艺笑了笑。
刘思琴想到此也是满脸笑容,可见两个儿子的优秀程度,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