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旁几人疯狂扯拽,却仍是没来得及捂住他的嘴。
“什么斩首刀、什么山河榜第二、什么西北杨大王!”
他嚎哭大叫,似已疯狂:
“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无耻小人……”
话至此处,他的声音突然消失,额头冷汗涔涔,强忍剧痛的风君子来到近前,封了他的嘴。
“他只是受不住刺激……”
风君子声音已然虚弱,无了主家,万瘟丸并未夺走他的命,可仍是让他深受重创。
“此战,功不在在我,杨某人,不在意,也不需要这功劳为我增添什么……”
平静的声音回荡在战场内外,足可让所有人清晰听到。
四面八方,不知多少人都在注视着,或是惊诧、或是怀疑,也有从感激化作怨恨。
杨狱的感知何其之敏锐,但他却又不甚在意,感激也好,怨恨也罢,他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太多。
“我此来,一为杀此传播瘟疫之魔,二,也要取贪狼道果入手,或许要杀你,或许不杀你,但却也不屑于去借刀杀人……”
杨狱从来懒得与人解释那么多,他也从不是爱惜羽毛名声之人。
只是看着眼前未曾闭目的头颅,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要杀你,反掌而已,你信或不信,皆是如此。”
眼见他提着人头自说自话,与其说是向着众人解释,倒不如是要说给方征豪。
这一幕,太过诡异,让附近的一众人,都有些悚然。
“……此关,以我父之名命名,城关内,原有军民四十余万,如今,或还有十余万人……”
方征豪缓缓开口,如阴风吹过,有人察觉到凉意,却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声音。
杨狱静静听着。
“你与我仇深似海,他们必不会从你,但他们世代戍边,无过有功……”
这句话说出,方征豪的气息已然跌落谷底,魂灵飘忽欲灭,声音也模糊不清:
“你……”
杨狱微微侧耳,耳畔的声音骤然变得刺耳,大声,却是他留在人世间最后的声音:
“杨狱!”
“下辈子,老子还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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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难顶啊……晚安,今个就一章了,对不起,不画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