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羌人对视一眼,其中那个面饰虎纹的羌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不……不是交易,是臣服……”
“只要秦军宽恕我们,我们愿意每年都向秦国交纳这么多的牲畜!”
李信手指轻敲桌面:“也就是说,你们只愿意称臣朝贡,不愿意做我大秦之民了?”
“是、是这样的,大将军!”羌人使者用力点头。
李信看了眼帐中诸将,笑了笑:“如此也好,那就按照传统来办吧!”
“甲士何在!”
随着李信一声大喝,帐门外冲进十几雄壮威武的士兵。
“这两个枭首示众,另外一个放回去!”
他对瑟瑟发抖的羌人使者说道:“告诉你们的酋豪,明日决战!”
片刻的嘈杂过后,两颗血淋淋的脑袋被呈了上来。
李信看着摩拳擦掌的一众将领,抚须而笑。
现如今的秦国,已经不再是当年专心东出的秦国,只要边境四夷称臣纳贡,就可以不予理会。
现在的秦国,不仅仅要人,而且要地!
以秦剑取地,以地养秦人!
不过这些是朝廷所考虑的,他们这群武将只管杀敌夺爵!
“本将的话,尔等都听清楚了?”
“回将军,听清楚了!”
“那还在这里干甚?本将军从不管饭!”
众将哄堂大笑,抱拳行礼后转身离去。
等到众人散去,李骞带着蒙颖和韩信走入大帐。
“父亲……该用膳了。”
李骞看着笑呵呵的李信,他希望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不守将令的惩罚糊弄过去。
作为军司空,在门口站岗实在是太丢脸了……
“说了多少遍了,这里只有将军,没有父亲!”李信拿起一小片竹简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自己的种,撅起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
商君说过,有功于前,有败于后,不为损刑。
所以功是功过是过,说了站一月的岗,一天都不能少!
“将此物交由军司马,抄写后用信鸽送回咸阳。”
李信将竹简交给韩信,虽然韩信没有捞到军功,不过这一路上李信有意观察,韩信带领分卒行动时,极有章法,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手。
恍惚间,让他有些想到了当年的武安君。
不过韩信并没有想太多,上前一步,双手接过竹简转身而去。
同大军一起出发的,还有许多鸽子。
虽然这时的鸽子带不了多少负重,也飞不了太远,不过在扶苏的金钱攻势下,还是在陇西、上郡、三川郡和咸阳之间,架设了一条比驿站更加迅捷的飞鸽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