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克莱夫与吉普林再次到天台会面。
假.吉普林埋怨说:“我们频繁见面不好吧?万一那小子也来这里,碰到我和你在一起就坏了。”
克莱夫呵呵一笑:“我安排了人盯着他呢。他现在在48层,正在跟那个妞学打保龄球,一个乡下小子,傻愣愣地啥也不懂。”
吉普林招呼侍者端上来一倍酒。
克莱夫小声
问:“怎么样?”
吉普林说:“有些糟糕。上午入场由我操盘,已经做了空单,可临近中午的时候把我换下来,下午又交给了那个妞操盘,导致我没能建立足够的空头。
不过他账户资金已经确认了,就只有两亿刀。”
克莱夫哦了一声:“别让这个妞破了局,你得想想办法。”
吉普林说:“我只是打工仔,最好你们能想到办法,让他们离开,完全交给我操盘,才能做成全部空头。”
克莱夫有点不满:“谢特,昨天你可是承诺这次操作没问题的。”
吉普林说:“我只想增加胜算而已。如果只是那小子在,绝对没问题。我确信他对操盘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烦。可是那个妞......确实是个变数。”
克莱夫沉吟好久才说:“我来想办法吧。记住,我们会想办法在后天下午把那个陈佳宁约出去,你至少有半天的时间操作,最好全部做成空头,争取第四天上午让他爆仓,让他栽个跟头。”
第二天上午9点,做市商们开始叫价,十几分钟后开盘,开盘价341点。
这次直接由陈佳宁操盘,怎么顺手怎么来,在期货市场上追涨杀跌,一会吃进、一会儿沽空。
下午收盘时一算账,亏了300多万刀。两天一中和,还是亏100万刀。
陈佳宁的小脸立刻就严肃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鼠标说了声:“这玩意真坑人。”
陈立东一直斜靠在沙发上,阅读着刊印的财经周刊。这时坐起身子问:“怎么了?”
陈佳宁沮丧地说:“亏了100多万刀,折合1000万人民币呢,1000万能干多少事,就这么被我糟蹋了。”
陈立东站起来,伸了伸腰说:“唔......你得这么想:我们亏了就有人赚了,那个赚钱的拿钱去买了粮食,然后支援非洲救了好多人的命。
你看,这么想是不是心里就舒服了?”
陈佳宁听完神情放松了下来:“你这人,总是能强词夺理。”
说完将账户交给吉普林,开始起身也伸了一下腰,曼妙的曲线让陈立东眼睛发直。
陈佳宁嗔怒道:“看什么看!”
陈立东于是口花花:“唉,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会便宜哪个大猪蹄子。”
陈佳宁问:“你说啥?啥叫大猪蹄子?”
陈立东继续贫嘴:“大猪蹄子就是渣男。”
陈佳宁问:“渣男?那又怎么解释?”
陈立东说:“就是花心、善变、不解风情、自私自利的男人。”
陈佳宁说:“哦......我看你就是大猪蹄子。”
陈立东:“......”
第三天吃早餐时,陈佳宁说:“我上午有位客户过来,要去清水湾,就不陪你去赌了。”
“清水湾?那是什么地方?”陈立东问。
陈佳宁说:“高尔夫球场,要陪那位客户去打球。”
陈立东说:“带我一个呗。唉......我感觉整个人都锈住了,应该散漫一下,活动活动筋骨。”
陈佳宁想了想说:“行......可是你不需要盯着操盘?你不是说年底前金价会有大波动吗?”
“有吉普林他们呢,我就是盯着也起不了啥作用。”
“那好吧。”
ps:年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