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老了犯偏头痛。”
听着元辰非常敷衍的应了一句“嗯”,桃夭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叮嘱没往心里去,抬手在他肩头上轻拍了一巴掌,准备再叨叨两句,耳边听到一句漫不经心地话:“二哥把赵雁柔处置了。”
桃夭一时没留神,捏着元辰头发拽了一把,元辰不满地闷哼了一声:“那也不必拔掉我的头发。”
桃夭忙松开他的那缕头发,“我又不是存心的。”摸着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把厚巾子往架子上一甩,问道:“之前二哥的那些焦躁举动,都是因赵雁柔那些话而起的?”
若不是这样,元辰也不必与她专门与提及这事了。
元辰应了一声:“嗯,二哥自己也有些心结。”
“觉着你比他优秀,所以有危机感?”桃夭懒洋洋的爬在元辰的背上,手上还绕着他一缕头发玩。
“那倒不是。”元辰挪了下位置,让桃夭能靠得更舒服些,“赵雁柔的话只是一个引子,可能是我平常的行事无意间损伤了他的骄傲。”
要不是二哥今天跟他摊牌说了那些话,他还真不知道二哥心里是那么想的。
二哥说什么,可以输,但不接受相让。
他就不懂,他是不喜欢权势之争,也不想承受整个部落甚至全族的责任都压在肩上,怎么就变成他的有心相让了?
能者居之,能者多劳,那也得讲个心甘情愿。
他还想挤出些空隙多陪陪桃夭,要是他跟父皇一样忙得一天到晚都不得闲,整个王府……不,整个玄城都能被桃夭给闹翻了。
不过,说透了就好,往后他行事时再注意些,二哥也少想些,有话就摊来说,也就不会再有那些问题了。
桃夭并在意他们兄弟说了什么,她关注的只有结果:“那现在你们说开了,都过去了?”她今天备这一桌席,没白费吧。
“嗯。”元辰淡淡的应了一句,没等桃夭再问,他反手将桃夭搂入怀里,下巴压在她头顶上道:“若再有这样的事,我就真带着你离开,绝不回头。”
桃夭知道他不是哄自己的,满口应下:“好。”
“那,我们休息,”元辰的眼睛里浮上了一抹绮色,抬手就弹灭了屋里的油灯,只留下墙角的那枚幽暗的夜明珠。
桃夭差点醉在他的温柔的眸海里了,想到某件关键的事儿,她忙推开元辰:“等等,小安儿的事呢,该如何?”
“留在府上……”元辰的声音低沉如醇酒,很快就把没有抵抗力的桃夭拖进了沉醉之中。
转眼,半年的期限就到了,也不知道曜皇和元辰他们做了什么,桃夭只知道没有再发生王爷跳出来向曜皇提出新一轮挑战的事。
随后,曜皇替新晋四王的举行了授予仪式。新四王名正言顺之后,马上寻二王商议妥了婚期,还非常急迫的订在了七日之后。
新王授予仪式与桃夭无关,她也无心去凑热闹;但做为亲婶娘,桃夭哪怕不太想去与她犯冲的二王府参加元月冰的婚宴,也得去露个面。
她很谨慎的提前一天就与赵小灵约好,两人汇合后,才一并去了二王府。
在路上,她就从赵小灵的嘴里她得知,这场婚宴是由元大夫人和元二姐帮着操办的。至于留在庄子里休养的二王妃,据说两个月前因一场风寒病了,现在还下不得床,更无法挪动,昨儿元月冰和新四王已经去庄子上给她见过礼了,今天就不会再在婚宴上露面。
当然,这只是二王府对外的说辞,真相如何,相信只有二王他们自己知道。
桃夭叹息了一声,也就不再提,只是叮嘱赵小灵:“今儿不管什么事,你可都得跟我在一块儿。”
“嗯。”赵小灵点头:“我家那傻子一大早就在我面前嘀咕了,说他在九哥面前拍了胸脯保证了,让我千万别出岔子。”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