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自己的命本来就得自己顾,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永远最保险。
“想得美!”
吴尽哼了一声,不想再多扯。
沉川谷他是绝对不会去的,一则那个时间点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做,二则现在他不能过多干涉云开的命运。
帮着传个谣什么的还行,再多则远不是时候。
云开见状,也不在意,想得美就想得美,反正她也是随口试探一下吴尽的底线。
哪怕暂时来讲对方对她并无恶意,但谁知道将来又会是如何。
都说知己知彼,真论起来,她对吴尽可谓一无所知。
而吴尽对她却极其了解,甚至不仅仅只是对她,更是对于未来许多事态发展都相当清楚。
这样的人,太过神秘,不确定性也太强,即使暂时利益一致,却也不得不防。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沉川谷的?”
想到这个问题,云开收了试探之心,严肃了不少。
她自认办这事极其小心谨慎,不应该有人这么快察觉才对。
若真这么容易被发现的话,则说明此环节计划明显存有漏洞。
重新调整计划都只是小事,怕就怕自己的意图可能已被仗剑峰那位察觉,如此才是真正的麻烦。
“放心,不是你办事出了什么问题,仗剑峰那边也不会有人提前知晓你的打算。”
吴尽一听便知道云开在想什么。
不过双方之间都远不到可以完全坦诚相告的地步,所以他是如何知晓此事,当然也是无可奉告。
“那就好。”
云开略一点头,并未再做追问。
吴尽此人本就不能以常理论之,既然对方说没问题,那她便放心了。
也幸好自己与他站在了同一方利益阵营,不然与这样的人为敌,只怕不比秦天好到哪儿去。
而后,吴尽没有再书阁内久留,很快便走了。
当然,走前没忘带走一本精挑细选的制符基础书籍。
过了几天,外头果然开始出现有人灵根被挖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