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敢情自己如今还只能当小孩子做选择题！

他只得道：“兑换《道留一线》吧……”

“兑换成功，扣除怨念值1800000点。《道留一线》乃真意传承，宿主可自身感悟，不得直接传授他人。”

下一瞬间，金光照耀整个星辰世界的虚空，旋即凝成了一股虚幻的光柱，罩住他的身躯。

“这特效……真可谓是小母牛坐钢锯——锯牛逼！”

不愧是升级到了星辰世界啊，那种直接投进识海的光芒比起这特效，简直就是斗气化马的水平。

话虽如此，识海中央的三寸小剑上，再次出现了全新的变化。

一道虚幻的长河出现，萦绕小剑之上，分裂出无数分支，仿佛传说中命运长河的投影。

《道留一线》是《截天七剑》的第六剑，并非攻击侧的招式，而是虚无缥缈的命运之剑，如今出现的长河投影也印证了这一点。

恍惚之间，郑健仿佛站在了一条难以形容的大河之中，他莫名的开始上浮，视角无限拔高，冲出虚幻水面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条无比巨大的长河，仿佛横跨诸天万界之上，居于莫能描述的最高处。

向上游看，不见来处，难以分辨这是主干还是分支；

向下游看，河流主干在无限分流，每一道支流又再次分裂无限支流，象征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命运，作为最难以琢磨的方向，充满了神秘莫测。

河水之中，浮现出无数个身影，身着服饰各异，有僧有道有儒，有老有少，其面容都是郑健的模样，仿佛命运长河中无数个自己。

已经初步明悟了“我之为我”的郑健，看到这一幕丝毫没有混乱之感，反而若有所思。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无数自我念头的体现，一念之差，便会让我走进某一条支流，长出并非完全相同却也并非完全不同的叶子……”

所有命运下游的郑健，脸上都带着招牌式的贱笑！

这一刻，隐秘、因果、命运三种神秘而玄奥的力量共同围绕，当中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符号。

“这就是……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