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狗了?”
“你?”陆行云被令狐悲一阵抢白,气得全身发抖;可又能怎么样呢,骂也骂不过,若是与他动手更是没有胜算,只得缄口不言。
“咳咳!好了好了!都这么多年了,你俩怎么还是老样子,只要一见面便掐个不停。”陆勤轻咳两声,打起了圆场:“行云!当年令狐悲犯了家规,罚去紫烟阁的禽舍也有些年了,如今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还望二位能摈弃前嫌,通力合作,渡过这次难关。”
“是,家主。”在陆勤面前,方才如小儿斗口的二人,谁也不敢放肆,都恭恭敬敬的回应道。
“行云,你先去吧。”陆勤眼中闪过一寒光:“对了,顺便将张伯天叫来,本员外有话问他。”
“是,家主。”陆行云临出门前,还不忘瞪了令狐悲一眼,好似在说咱们走着瞧。
不多时,张伯天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来,朝着陆勤抱拳道:“伯天见过家主。”
“伯天!这次任务完全的不错,本员外十分满意。”陆勤微微一笑,掌中发力,装着葡萄美酒的酒尊朝着张伯天飞去。
“好浑厚的掌力!”陆勤看上去胖胖乎乎,穿金戴银养尊处优,可发出的掌力却震得张伯天虎口生疼,惊叹不已。
“伯天!这葡萄美酒出自西域,是本员外向陛下求了许久才得到的。”陆勤看着张伯天面露惊诧,也十分得意,笑道:“来来,尝尝味道如何!”
“多谢家主赐酒!”一股甘甜醇美的酒香使得张伯天情不自禁,仰起脖子就酒尊里的酒饮了个干净。
“伯天!你应该明白本员外向来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陆勤一扫先前笑意,神色瞬间冷漠下来:“方才那杯葡萄已经赏过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说一说你所犯的错了?”
“我、我”张伯天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心中惶恐起来,但嘴上依旧强硬:“伯天到到底犯了何错,还望家主明示?”
“怎么,还不想承认吗?”陆勤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勾结京卫府白虎院护卫叶虎,这个错犯得不够大吗?”
“家主,我没有!”张伯天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出口狡辩道:“请家主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小人的谗言?”陆勤仰天大笑,而后对着身边的令狐悲调侃道:“如何?别人都当你的面说你是小人,你有何话?”
“哼!两个时辰前,张管事将自己弄出一副长须脸,偷偷的潜入了紫烟轩去了天字二十八号房,而那间房内住着叶虎及一个身份神秘的女子。”令狐悲不疾不徐的言道。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张伯天自以为有管事身份的加持,办起事来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岂料自己的行踪都被别人看了眼中。
“我?”令狐悲不屑的瞧了瞧张伯天,嘲讽道:“一个紫烟禽舍的打杂人,还是喜欢说别人谗言的那一种。”
“伯天啊,你藏得够深啊!”陆勤啧啧笑道:“若不是为了叶虎,本员外怕还不知道你居然是京卫府的人!”
张伯天并未答话,方才已经缓缓向着朝着门边挪动的他突然双足一动,朝着门外掠去。
“你走的了吗?”令狐悲右掌一动,似有一堵无形的气墙堵在了门前,张伯天只觉一股极大的力量将自己反弹回来。
“不错不错,你的功力似乎又进步了不少。”陆勤便如看戏一般,神态自若的饮着葡萄美酒。
“既然走不了,那索性将你们一并解决了。”张伯天内力一动,右掌中充满了黑色的煞气,朝着令狐悲击来。
“这便是杀绝之力吗?”令狐悲一动不动,浑不在意,任由张伯天掌力劈来:“便让本座试试威力如何。”
“任凭你如何强悍,只要中了我的杀绝之力,即使不死也会脱成皮。”张伯天右掌触摸到令狐悲的那一刹那,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