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个劲装少年身形一闪,右手拇指、食指间的飞蝗石呈一道斜线射出,潜伏在屋顶上只露出半个脑袋的汉子闷哼一声,跌落下去。
“鹰叔!敌暗我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少年手中的飞蝗石连发又连毙几人,与为首的汉子并肩而跑:“就不能找个地方避一避再作计较吗?”
“此地空旷,敌人又占尽地利,如何躲避?”为首的劲装汉子右手中的匕首左右挥舞,几根弩箭应声而落:“再说,大家已经一日一夜没吃东西了,若是此时一歇则锐气尽失,恐怕会就此沉沦。”
“啊!啊!”就在少年与劲装汉子,又有两三个同伴应声而倒,永远闭上了眼睛。
“对方现在只有少数人在伏击咱们,可他们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了。”少年耳朵动了两动:“我已经听见滚滚的马蹄声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为首的劲装汉子的依然急速奔跑,只是用余光向后瞥了一瞥,眼神中尽是哀恸。
“鹰叔是想分兵?”少年观其言而察其行,很快便领会了劲装汉子的意思:“可是那样作为诱敌的那队便凶多吉少了。”
“不错!”劲装汉子似乎下定了决心,对这少年说道:“诱敌这个任务便由鹰叔来做,你带着年纪小的几人走另一边。”
“鹰叔,还是让我来吧?”劲装少年伸出一只手来:“以我的轻身和暗器功夫,有很大的机会全身而退。”
“你们几个,跟着我走。”为首的劲装汉子突然将一封灰色的信盏放在了少年掌中;可少年还未能触碰,信盏像长了翅膀一般又回到了劲装汉子的掌中。
“是!”几个劲装汉子得到指示,毫不犹豫的跟着劲装汉子冲了出去。
“我们走。”眼见木已成舟,少年无可奈何,只得喝了一声,带这另外三人往另一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