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烽笑眯眯的瞧着秦安。
“尹掌柜说笑了。”秦安讨好的笑道:“您贵为三顺钱庄的总掌柜,能在百忙之中前来府衙认尸,已经是本令的荣幸了。”
“那具尸体确是金陵三顺的分掌柜钱竹青!”尹天烽轻轻的将盖碗放在了身旁:“不知秦大人可曾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自然!以尹掌柜的身份,本令自然要给你一个交待。”秦安朝一个衙役招了招手:“将嫌犯的画像取来,请尹掌柜过目。”
“是!大人!”门前一个衙役似乎早就备下了画像,听得秦安召唤,即刻心领神会。
“嗯?此人是谁?”尹天烽看着画像上那陌生的粗犷汉子,一时间也猜不透秦安的用意。
“此人名叫左天豪!”秦安笑着朝着尹天烽手中的画像上指了指:“据廷尉府的信息,他便是与那些平蛮军合谋骗取朝廷税银的凶犯之一。”
“秦大人的意思是说,此人也有可能是杀害钱竹青的凶手?”尹天烽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明白了秦安的意思。
“正是!”秦安开始切入正题:“此人之前于万佛寺中虏劫了无间乐坊的米苏姑娘,还杀了于武;从于武与钱竹青的伤口来看,很像是同一人所为!”
“于武又是谁?还有,这左天豪为什么要杀钱掌柜?”尹天烽不明白,这些查案的事情,秦安为什么要跟自己说得这么详细。
“这于武是个城东工棚里的一个地头蛇而已。”秦安故意顿了顿,笑道:“不过,此人与钱掌柜似乎走的很近;巧合的是,近日有人瞧见左天豪也是频繁出入三顺钱庄!”
“原来秦大人是怀疑钱竹青与这画像上凶犯有什么瓜葛?故而将在下请来盘问!”尹天烽心中微微愠怒,可表面依旧一脸弥勒佛般的笑容。
“尹掌柜误会本令了不是?”秦安居然站起身来朝尹天烽作了一辑:“本令只是私下支会掌柜一声,免得您被那钱竹青连累!”
“这么说来,天烽还要谢谢秦大人咯?”尹天烽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秦安。
“不敢!”秦安惬意的喝了一口茶,笑道:“只希望日后尹掌柜对本令多多支持。”
“好说!若无其他事,尹某便告辞了。”尹天烽虽然恼怒,却也不得暗暗思量方才秦安的话。
“大人,您为何对一个钱庄掌柜如此恭敬?”方才送画像的衙役不解的问道。
“你懂什么?”尹天烽刚刚离去,秦安的原本那一脸媚笑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脸:“三顺钱庄能压过苏家的广源钱庄得到火印银的印制权,背后的靠山定然不小,岂是我这小小的金陵令能得罪的;陛下不日便要去万佛寺礼佛,这命案却不能不查,本令这也是小小敲打一下,以此人的聪明定然知道该怎么办!”
“大人高见,小人佩服!”衙役抓准机会拍起了秦安的马屁。
“哼!若本令没这两下子,能在这金陵令的位置混这么久吗?”秦安伸了个懒腰,朝着衙役一挥手:“累了一天该放松放松了,去将那两个舞姬找来,再叫些酒菜,本令要好好享受一番。”
“是大人!”
“报!启禀大人,柳凝诗与安大防求见!”就在衙役准备出门之际,另一个衙役匆匆而来,二人差点相撞。
“哎!刚想放松一番,这烦心事又找上门来。”秦安双手整了整衣襟,冷淡的面庞瞬间恢复了媚笑,朝着衙役喊道:“还不快请!”
玄武院最大的地方就属于院主所在的那间院子了,一身雪白绸衫的司若水将一柄银龙剑舞得仿佛画中人一般,她那浅白色的身影犹如燕子般的轻盈,剑锋所到之处,皆泛起了阵阵寒霜。
“好剑法!”跨院门前,一身劲装的叶虎轻轻了拍起掌来:“若水,你这云雾冰魄剑又精尽不少。”
“叶护卫?你来做什么?”司若水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