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诗一边握着琉璃珠,持续散发着内力控制着水阵,一边像白袍老者解释道:“前辈让我们破阵的目的只有一个,借着相互的攻击来刺激这个水阵越来越狂暴。”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佟博继续说道:“柳姑娘的内力本就可以与水融为一体,只要握着琉璃珠散发出柔和的内力,你的水阵自然瓦解。”
“哈哈哈哈!是吗?看来是老夫小看你们了!”水面的白袍老者就如一摊液体一般流入水中:“就算你们看穿了水阵的奥秘又如何?这水势的增长一样没有停止,时辰一到一样会窒息而亡。”
“狡猾的老狐狸。”佟博拉着柳凝诗缓缓朝着梧桐树游了过去:“至始至终他都将自己的真身藏的很好。”
“唔!”佟博只觉丹田一阵剧痛,一根湛蓝色的水箭不知从何处射中了他。
“翔云哥哥,你怎么了?”柳凝诗正全神贯注控制着阵法,突然感觉佟博拉着自己的手掌一紧。
“柳姑娘,先去树上再说。”佟博怕柳凝诗分心,咬着牙硬是游到了梧桐树边。
“哇!”柳凝诗刚跃上树,又有两支水箭射中佟博;他在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原本湛蓝的水色。
“翔云哥哥!”柳凝诗大叫,心中的情绪受到了极大的波动,控制水阵的内力也变了味道。
“哈哈哈!”白袍老者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了出来:“累赘,看这水阵又开始狂躁起来了。”
“柳姑娘不用担心,我这条命硬着呢,不会这么容易有事!”佟博吃力的紧抓树干,慢慢的爬了上来:“不可乱了心神,控制好阵法!”
“女娃娃,我这水阵之箭可都是阴寒之物。”白袍老者用言语扰乱这柳凝诗的心神:“中之即使不死,下半辈子也会无比痛苦。”
“柳姑娘”雪上加霜的是,佟博丹田之中的咒缚术又开始发作,黑色的浮纹开始向他的体表蔓延。
“翔云哥哥,让凝诗为你疗伤吧。”柳凝诗不由分说,右掌抵在了佟博的心俞穴上,内力源源不断的向丹田传去。
“也好!”佟博刚想说什么,却眯起了眼睛,盘膝而坐任由柳凝诗施为。
“两个小娃娃,少目中无人了!”白袍老者将头稍稍露出水面,观察了片刻见佟、柳二人居然停止了攻击,真的在这阵中疗伤,不禁勃然大怒:“看掌。”
三尺、二尺、一尺,眼看白袍老者的手掌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柳凝诗却似毫无任何察觉,依然替佟博输送着内力。
“这两个小娃娃为何如此镇静?不会有陷阱吧?”白袍老者于半空中勘勘的收回掌力,又后退数尺。
“翔云哥哥,这人好狡猾。”柳凝诗见佟博的诱敌之策落空,暗暗感到可惜。
“老前辈怎么突然胆小起来!”佟博睁开眼睛微微朝着白袍老者一笑,也以话语相激:“柳姑娘可是真的在替在下疗伤,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这个累赘虽然并无半点功力,可是诡计多端。”白袍老者心中暗怒,却不动声色:“老夫改变主意了,将你们困死在这水阵中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要我们有这个琉璃珠在手,前辈的想法就不那么容易实现。”佟博接过琉璃珠挑衅似的在白袍老者的眼前晃动着:“若是前辈被晚辈寻着了真身,那可就英名尽毁了。”
“哼!那老夫便没了这棵赖以藏身的树,看你们往哪里躲?”白袍老者咬破手指,朝着水中滴下了一滴血:“至柔者亦至刚,水影兵起。”
“呼呼呼!”阵中狂风大作,水位节节升高,水面上一个一个旋涡再次浮现出来;每个旋涡的中央缓缓升起了一个影子一般的兵士,或者持刀,或持剑,亦或持枪,看上去摇摇晃晃,蓄势待发。
“两个小娃娃,这些可是老夫的镇域之宝水影兵!”白袍老者的身影缓缓消失:“它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