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解释一下这道试行令是何道理?”
“陛下,国家养军耗银甚巨;这几年国库那是捉襟见肘,臣这也是无奈之举动,想从牙缝中省出银子,故而推出此试行令。”李崇德向着萧时雨作揖道:“而这帮平蛮军仗着自己有军工,终日蛮横不勘,拒不接令还围攻户部大堂,实在是罪无可恕。”
“是吗?可我怎么听到却是另外一种说法。”萧时雨拿一起一份奏折抛在了李崇德的身前:“这是沙侍郎给朕上的折子,你好看看吧。”
“臣沙尔巴泣血陈奏:李崇德身为户部尚书,本应为陛下分忧,励精图治以增国库,善待差役;却不料其不但不思报国,反而虐待功臣,克扣饷银,以致前有平蛮哗变,后有国库空虚;且其起居奢华,妻妾成群,仆役无数,尚书年俸不过区区百两,定有贪赃之嫌,望陛下明鉴。”李崇德看着沙尔巴的奏折,愤怒的吼道:“陛下,这都是沙尔巴污蔑。”
“哼!三千平蛮军只回来二十七人,他们都是有功之人,理应受到朝廷的善待,可你的做法实在是深失朕望,至于贪赃枉法之事当然要查。”萧时雨冷声道:“免去李崇德户部尚书之职,着廷尉府严加查处。”
“陛下开恩啊。”两个侍卫将李崇德剥去官帽官服,押着他的臂膀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