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石门,只是一间看似平平无奇的石室,里面除了一个张石榻、一个石台就只有两口大铁箱子。
石台前一个身穿黑色布衣的背影对着二人,手中拿着一本纸张已经皱得发黄的书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他双手的手腕处与双脚脚踝处都带着两根黝黑的铁链。
“阁下何人?可曾看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和一个黑衣人前来此地?”佟博环视一圈周围,全身心的防备突如其来的状况。
“已经有阵子没有听见陌生人的声音了。”看书人叹了一口气,将放手中的书放在了石台上,缓缓的转过身来,手链和脚链还时不时的发出“叮叮”的碰撞声。
“父亲?真的是你?”当柳凝诗看见看书人的脸时,她震惊了,此人便是失踪了多日,当朝一品中书柳元智。
“凝诗,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柳元智见了柳凝诗眼神闪过一丝丝的惊讶,随即又恢复如常。
“我们追踪两个贼人到了此间的密室,却不见了二人的踪影,没想到却见到了父亲。”柳凝诗看着柳元智带着手链和脚链不禁心中一酸:“我先破开这链子。”
柳凝诗拔出龙形匕奋力向着铁链一挥,“铛铛”两声将铁链斩开两个口子,两条铁链从柳元智的手脚处脱落下来。
“卑职京卫府护卫佟博参见柳大人。”佟博向着柳元智作了一辑,心道:“这柳元智虽遭囚禁,却面色如常,不失气度,不愧是当朝中书。”
“佟护卫不必多礼。”柳元智微笑托住了佟博的双手:“这些日子小女多愧你的照顾,她这刁蛮任性的性子希望没给你带来麻烦。”
“父亲,你胡说什么呢?我有这么不好吗?”柳凝诗撒娇着摇着柳元智的臂膀。
“柳姑娘一直都很懂事,中书大人真是太过谦了。”佟博微笑着:“不知道大人是如何到了此地?”
“父亲,凝诗也想知道?”柳凝诗眼中噙着泪水:“那晚府中被一帮杀手袭击了,青瑶姐姐现在也变得神智不清。”
“为父那日在书房看书,看着看着就有点神智不清,醒来以后就被送到了此地。”柳元智轻轻的拍着柳凝诗的手腕:“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切都是韩勋所谓。”
“大人是如何得知的?”佟博朝着四周瞄去:“这间石室像是密封的,并没有其他出路。”
“自从在御花园见过韩勋之后,我就怀疑他是二十年前漏网的韩家后人,便暗中调查此事。”柳元智轻舒一口气:“却不料被关在此石室至今,若不是你们闯入,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
“父亲!韩勋的事情已然查清,他已被陛下赐死。”柳凝诗小声将事情的经过说与了柳元智。
“哎!想不道你爷爷与张司农居然合谋做出此事,那我降三级为他赎罪也是应该的。”柳元智正色道:“若是还能出去,我一定去陛下御前谢恩。”
“父亲,你说这石室会不会有密道之类能出去?”柳凝诗朝周围望了一圈:“这两口箱子里又是装的什么?”
“这箱子也是近日两个黑衣蒙面的人抬放于此处后,就一直这么锁着,未曾有人打开过。”柳元智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极不自然的笑道。
“这好办,我可以将锁劈开。”柳凝诗走上前去,手中的龙形匕挥舞了两下,两把铜锁应声脱落。
“这只箱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银子?”柳凝诗推开箱盖的那一刻,惊得吐了吐舌头。
“嗯?这只箱子里是一些绣着‘税’字的差服,还有不少税牌?”佟博也走上前走推开了一个箱盖。
“税牌?让我瞧瞧。”柳凝诗拿起其中一块税牌抚摸着背面:“背面没有浪形浮纹,这是假税牌!”
“翔云哥哥,这只箱子里有多少件税衣,多少块税牌?”柳凝诗一边问着佟博,一边开始清点起箱子里的银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