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你,看来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你是?”慕容离放下了手中的酒樽与葡萄,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眼前略带病容的少年,突然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慕容仁,你居然还没死。”
“你都没有死?我又怎么舍得先死?”鬼面针锋相对的回应道。
“站住!”柳凝诗一声娇叱,原本还坐着的她已经闪至了想要逃跑的猪脸汉子身前,一掌捏在了他的肩井穴上,顺手撕下了他的猪脸面具:“整日装成个猪脸一般的混混,你不累吗?”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猪脸汉子不停的求饶道:“姑娘,轻点、轻点,我的手臂快断了。”
“慕容仁,你今天想干什么?找我报仇吗?”慕容离有点坐不住了,一拳重重的砸在桌上。
“你的涵养还是这么差!”鬼面一脸不屑:“放心,我们之间的恩怨,日后我会去蓟城找你兄弟二人讨;今日来是为了你这个手下贾癞子,哦不!确切的说,是贾癞子的冒充者。”
“哼!不错,这人是我的属下,那又怎么样?”慕容离知道在鬼面面前根本没有装的必要。
“如果你的属下要是背着你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吧。”鬼面端起桌上的酒樽,自斟自饮了一杯:“嗯!这竹叶青倒是不错。”
“此话怎么讲?”慕容离皱着眉头,他一向自诩精明,哪能容忍有人背着他做事。
“此人打着你的旗号进入廷尉府,将一日煞交给了我廷尉府的一个细作,致使柳府案和魏馆驿案的两个重要人犯致死。”鬼面回头望了被摘了猪脸面具的汉子一脸:“我说的对吗?”
“郡王,不要听他胡说;我根本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汉子歇斯底里的抵赖着。
“是吗?”鬼面取出一张供词,丢给了汉子:“看看吧,这个细作都招了,这里有他的签字画押。”
贾癞子双手颤抖着那起供词,瞧了片刻,瞬间瘫软在地:“郡王饶命,郡王饶命。”
“王渊,本王一向待你不薄,尔安敢如此?”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这个汉子估计已经死了千万次。
“哎!迁先生曾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攮攮皆为利往。”鬼面一声叹息:“商人逐利,本就是天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