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贱民,你是怎么骗到这护卫长之职的?简直不堪一击嘛,哈哈哈!”一阵阵嘲笑声不停的回荡着,安大防猛然睁开紧闭的双眼,一咕噜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珠“滴答滴答”的滴在榻边。
安大防低下头来,轻抚着布带扎着的右臂,阵阵刺痛直入心房:“与人拼拳居然败了,还败得如此之惨。”
“来人,有支应的没有。”安大防吼着嗓子大声叫道,仿佛在发泄心中的闷气。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一个短打布衣的小二推门而入。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安大防一激动,原本感觉好了一点的身体刺痛又起。
“客官,这里是风远客栈;两个时辰前是一个模样看上去很可爱的姑娘送您来的。”小二如实回答着:“这位姑娘还吩咐了,她要去抓点药,还请您在这里静养。”
“养什么养?来,扶我去大堂找个上好的位置,先给我上二两烧刀子,一碟花生米。”安大防挣扎着站立起来。
“可是那位姑娘吩咐了”小二还没说完,就被安大防狠狠的瞪了一眼:“啰嗦什么?照办就是。”
一个时辰流逝而过,安大防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光,周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小儿,酒没了,再给爷添二两来。”
“客官!您今天已今天喝很多了,不能在喝了。”小二劝道。
安大防一把抓住了小二的衣领:“叫你拿就拿,是怕大爷没银子给吗?”
“是,是,客官,小的这就去。”小二惊恐道。
邻桌的个泼皮正在喝酒赌钱,其中一个泼皮骂道:“今天这什么破手气,又输了。”
“怎么样,老兄,你也输光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赢了钱的泼皮得意洋洋的喊道。
输了钱的泼皮怒道:“你急什么,谁说我没银子了。”说着,走到安大防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安大防的肩上:“喂,老兄,借点银子给我用用。”
安大防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泼皮的脸上:“给我滚远点,别妨碍大爷喝酒。”
泼皮站了起来,摸了摸嘴巴,看着一手血渍叫道:“反了天了,这人尽敢打我,弟兄们,给我上。”
个泼皮一瞬间就围住了安大防,安大防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这些货色,简直找死。”
安大防借着酒劲,正要收拾这些泼皮;突然心头一震,一口鲜血喷出,瞬间没了力气;几个泼皮乘势冲了上来对着安大防一通拳脚,几乎把他打的昏死过去。
“哈哈,就你这种病猫还敢动手打人,找死。”几个泼皮趾高气扬的往安大防脸上吐了几口吐沫,顺手拿走了安大防的钱袋,陆陆续续朝着门外走去。
突然,一条粉色身影在这些泼皮周围一闪,几人或中拳打、或者中掌击、或者中脚踢,皆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串。柳凝诗左手拎着一个枯黄色的纸包,右手朝着几个泼皮一指:“你们还不过来向我大防哥哥道歉。”
几个泼皮一起跪在了安大防的身前,磕头如捣蒜:“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们吧。”
“你们都给我滚。”安大防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
几个泼皮听了如蒙大赦,丢下安大防的钱袋,一溜烟的跑得不见踪影,此时他们只恨自己的爹妈不给他们多生两条腿。
柳凝诗上前扶住了安大防的左侧臂膀,幽幽问道:“大防哥哥,你没事吧?都是凝诗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
“凝诗,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此战败,而且败得是如此彻底。”安大防歇斯底里的喊道:“最可恨的便是司若水,若不是我当初救她,别说院主的位置了,她早就死在杜寒山的手上了;如今我遭难,她却无动于衷,亏我心中还对她”
“对她什么?”柳凝诗摇了摇安大防的手臂:“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