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车马渐多,猎鹰无法准确定位,我们失去了他的确切踪迹。究其原因,我认为是因为我们过于依赖书院的鹰犬之故。”
姬伯仁听了一愣,怒道:“姜梦,我处处维护于你,你怎么反过来说我们书院的不是?”
黎钜却高兴得呵呵笑了起来,姜梦却还是不紧不慢,语气冷淡地解释道:“姬师兄,我虽柔弱,却不需要你来维护!我说的是事实,没有埋怨书院的意思。李传宗先是发现了猎犬,他就想办法摆脱了猎犬的追踪,而且是骑马离开的,我们因为过于依赖猎犬,就没有及时发现李传宗换了衣服,换了马。
等我们发现猎犬已经无法追踪到他时,李传宗已经出了城。猎鹰虽然追踪上了他,但我们的‘人’却因为过于信赖猎犬,没有及时跟踪到李传宗。也没有亲眼看到他是否又易了容,换了什么衣服,以及骑的什么样的马。猎鹰虽然根据它的办法认出了李传宗,并一直跟踪,但它却没办法告诉我们李传宗的具体的情况是什么。
我们只能按照猎鹰的指示在后面追,但为了避免李传宗看到我们的人,打草惊蛇,因此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前面还好,他出城时间较晚,路上也没什么人,跟踪的一直很顺利。但后面就不行了,路上行人车马渐多,猎鹰已无法准确找到他,等我们来到猎鹰失去他踪影的地方时,他已经过了界,进入了河南道。
我猜李传宗一定是发现了猎鹰,因此采取一些措施故意混进了人群中,最后又借助夜晚渐晚,顺利摆脱了我们的追踪。因此我才说咱们过于依赖鹰犬了,而且我认为我们的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了,李传宗肯定是又易了容并换了衣服躲在了河南道某处!我这么说,能给黎师兄一个交代了吗?”
黎钜呵呵笑了两声,“梦妹子说的好,做的也好,为兄我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姬伯仁听了却冷笑起来,“姜师妹,既然你能在他身上下气味标记,那你的刺杀术肯定不在李传宗之下,你为什么不直接下手除掉他呢?”
姜梦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姬师兄,您忘了咱们联盟是怎么约定的了?联盟规定,任何一方发现李传宗之后,在没有必胜的把握时,不得擅自行动,必须通知另外两家,三方协商制定了统一的行动计划后,再共同行动!”
姬伯仁又冷笑了两声,“姜师妹,你的任性那是出了名的,除了你母亲,你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你可别告诉我,你靠近他时没想过要动手,我看是不敢动手吧!”
姜梦听了姬伯仁的话,似乎十分厌恶,冷冷道:“姬伯仁,别给你脸你不要脸!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们书院净是些伪君子,而你更是年青一代里最阴险卑鄙的,你还不如黎钜这个真小人呢!”
姬伯仁脸已经气的发白,黎钜无缘无故躺枪,也十分恼火,两人正要发脾气,侯通突然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姜师侄,说话还是要注意点,你无缘无故的诽谤我们书院弟子,可是会破坏咱们两宗门之间的关系的!”
姜梦见长辈发话了,就不再言语,但也不道歉。无为谷的灰衣人这时却用一种极为难听的尖锐嗓音说道:“侯师弟,梦儿可不是无缘无故说的那些话!不过你说的话也有道理,咱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成立这三宗联盟既是为了诛除咱们的共同敌人,也是为了锻炼年轻人,你们三个的脾气还是需要磨练啊!”
止戈城那个两米高的大个子这时也说道:“吕师兄和侯师兄说的都有道理,就按联盟的规矩来,在谁的地盘,就听谁调遣!后面还是请姬师侄主持吧!”他的声音低沉洪亮,震得大家耳朵生疼。
姬伯仁见长辈发话了,也不在和姜梦斗嘴,连忙拱手道:“几位前辈教训的是,我之前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冒犯了姜师妹和黎师弟,还请多多包涵。我先给各位介绍一下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吧!”
侯通见姬伯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