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
从巷口带些废木料,平时在山脚开荒种些蔬菜。
拿的工资买米买菜,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障。
虽然穷,但是当时也不觉得多艰苦。
离开单位去广东打工,租住本地人破旧的老房子。
广东人那些老房也是又破又旧,都是老式的青砖瓦房,这种房子又潮又湿,住在里面一点都不舒服。
每天六点多起床,煮点早餐,匆匆吃过后赶去工厂上班。
家具厂的工作也是异常辛苦。
木工安装好的大板沙发足足有一百多斤重,需要一个人扛到打磨车间。
先开打磨机把家具磨一遍,然后用刮刀刮平。
打磨车间尘土飞扬,汗水和粉尘粘在踝露的皮肤上又痛又痒,极为难受。
后面还是喷漆车间,浓郁的油漆味令人闻之作呕。
前面是开料车间,轰鸣作响的机器震得耳膜都嗡嗡作响。
每天干十多个小时,回到租房处,浑身骨头都觉得散了架。
但好在有一个避风躲雨的地方,最其码比外面这些挖矿工生活条件好多了。
潘大章听见外面山岭间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声,他把沉睡的黄天海叫了起来。
“黄叔,好像外面山体滑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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