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死都要脱层皮,估计只有半条命了。”
其中有人用手电筒朝下面照,无奈看不清楚。
众人从旁边台级走了下去。
内心都有些忐忑不安。
出了人命,事情处理起来会有些麻烦。
虽然不会有什么责任,但是传出去会解释不清。
众人花了十几分钟,沿着水糟旁台级来到最底处。
却没有看见孙井生的影子。
潘大章指着山脚一处抖动的草丛说:“那家伙在那里哀嚎呢。”
几个手电筒照过去,只见孙井生面朝下爬在地上,整个背部一片模糊,身上衣裳已经不见几片布了。
潘大章对胡文煊说:“胡老板,你跟他毕竟是熟人,搞块木板把他抬去隘上卫生院做一下伤口处理吧,若是伤口感染的话,那条小命就玩完了。明早我会通知护矿队的人去找他,处理今晚发生的事的。”
胡文煌本来跟这个小胡子有很深的交情,也不愿让他死在自己面前。
于是让弟弟帮忙,去找了一块木板,将孙井生爬着放在木板上,抬着去了隘山卫生所。
潘大章回到收砂站,只见颠狗军四个被黎金龙几人用绳索绑在办事处前面的梧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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