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都有这样一个毛病,表面上文文弱弱,偏执起来能够做出许多可怕的事情来。
如古城后来的杀妻自杀事件,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写诗人脆弱的神经质所引起的。
这时应该是开饭时间了。
几人朝餐饮大厅走去。
林安在餐厅门口找到潘大章,递了几十张的餐票。
“大章同志,考虑了大家的饮食习惯不同,所以组委会决定采用发放餐票的方式给大家。这些餐票可以在餐厅这里任意点餐,你是南方人,可能喜欢吃米饭。这里也有小炒菜和米饭。骆田和曹海涛两诗人是北方人,他们又习惯面食。”
他低声对大章说:“我向领导请示了,因为你爷爷奶奶和小表妹也来了,特意多要了几份餐票过来,你先拿着,不够的话可以再跟我要。”
潘大章中午在这里用餐,也是去柜台先购买这种餐票,然后再去窗口点菜。
四个人十块钱可以选四菜一汤,四碗米饭了。
就算是点了一只烤鸭,也才花了三十多块钱。
他带爷爷奶奶和小芹来,也并没有打算占诗刊社的半点便宜。
于是他严肃对林安说:“林安同志,我不需要这种照顾。我爷爷他们的费用和我参加这次会议无关,我们自己会负担的。我们这边经济条件还可以,并不差钱。”
每月稿费都上千元,还不算其他挖矿收入呢。
假如知道他是千万富翁,不知其他人会怎么想。
自古文人都在努力撇清跟金钱的关系,似乎金钱的铜臭会腐蚀文人本身的纯洁一样。
林安执意说:“我已经跟上级领导请示通过了,也从财务把餐票领出来了,再退回去就没必要了。你还是收下吧。”
曹海涛嘻笑着说:“反正是诗刊社的钱,你替他们精打细算干嘛,大章兄弟你若是嫌多的话,可以每餐都请我们去吃烤鸭。那玩意百吃不厌,就是囊中羞涩,要不然我天天来这吃烤鸭。”
潘大章点头说:“没问题,来,我们一起坐一桌,再点二只烤鸭,六道菜。”
曹海涛砸舌说:“想不到大章兄弟还是一个有钱人。太好了,这些天我都跟你混。”
眼光还偷偷瞄着温小芹。
骆田觉得小曹这家伙太无礼了,轻轻推了推他,提醒他注意。
人家爷爷奶奶在这里,你这样眼光直勾勾盯着人家小姑娘看,是一件多没礼貌的事情。
温小芹选择坐在大章的旁边。
“我去问服务员可不可以泡一壶茶来喝?”
她起身去找服务员。
骆田拿出一包大前门烟,先递一支给老董。
老董摇摇手说:“谢谢,我戒了。”
又递给大章。
大章摇手:“我还是中学生,不会抽烟。”
曹海涛:“潘兄弟不抽烟,酒总会喝吧?要不要喝一杯?”
潘大章:“酒我偶尔会喝点,不过酒量不行,白酒只能喝二小杯。这样吧,我们初次相识,我陪两位喝一杯。”
他让端茶回来的温小芹再去柜台买一瓶茅台酒。
骆田烟瘾很重,右手食指和中指被熏得焦黄焦黄,张开嘴,一排牙齿也是焦黄。
说话时还偶尔捂着嘴,呈痛苦状。
“骆哥,你这是牙痛?”潘大章关心问。
“俗话说,牙痛不是病,痛起来不要命。这一嘴烂牙,总有一天我要把它拔光。”
骆田说话的间隙,潘大章看见他两边门牙各崩了一个口子。
“骆哥,吸烟特别是过量吸烟,危害身体健康,还是要控制吸烟量,甚至戒烟才行。”
曹海涛也吸烟,但他半天才吸一支,烟瘾没那么大。
反而酒瘾很大。
看见温小芹买来一瓶茅台酒,他二眼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