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吹奏唢呐的。
吹一趟可以赚上十块八块,比当工人都强。
唢呐张此时已经是个近六十岁的老头了,身体状况不算很好。
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儿子女儿去帮人家吹奏,或者他其他的徒子徒孙去。
在张屋村他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随口一问就有人告诉你他家住在什么地方。
他几个子女都得到了他的真传,据说水平也是最高的,当然收费也最贵。
年底的时候都忙不过来。
潘大章当然直奔唢呐张家,就算是价格贵点,但吹奏的水平高,也算物有所值了。
门口有个中年人拦住了他。
“后生崽,你找谁,你有什么事吗?”
潘大章把家里请酒宴,想请一对唢呐的事说了。
“我跟何俊杰是同学,他说他姑丈是吹唢呐的,是他给我的地址。”
中年人:“哦,原来你是俊杰的同学,我就是他姑丈。你家在哪个村,要什么时候吹?”
每年这几个月,吹唢呐的生意都相比清淡些。
“我家在月舟村,想这个星期天请客。”
“月舟村,俊杰的同学,你不会就是潘大章吧?”中年人好奇地问。
“张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自然是俊杰说的,他说你也会吹唢呐,还吹得特别棒。而且特别会赚钱,在村里还建了栋别墅,说了许多你的事情。”
“我是懂得一点点,平时自娱自乐,再说我吹的跟你们专业唢呐手是有所区别的。”
他虚心地说。
他问了张师傅他们吹一场喜宴要收费多少。
唢呐张是他老父亲的名气,他是三兄弟中属老三,下面还有二妹。
水平在几兄弟姐妹中算水平较高的,曾经做为老父亲最得力的弟子,去参加冈州地方文艺汇演,取得了较好的名次。
他开的价确实比其他师傅的贵了许多。
比去年来村里角头庙吹唢呐的两位徒弟贵了一倍。
“我去吹就是这个价,若是嫌贵的话我可以让几个徒弟去,他们低一半。”
潘大章:“就你去吧,要不要付定金?”
他来之前打听清楚了,去请手艺人,要给个红包。
红包里面不一定要包多少钱,表示尊敬的态度。
潘大章把两个红包塞到他手里。
“张师傅其他规矩我也不懂,做得不对你直说。”
“你一到月舟村就看见碾米房后面有栋别墅,就是我家。”
张师傅笑眯眯地说:“没有其他的规矩,这个红包就是定金。完工后礼薄先生懂得怎么做的。”
他要的手工费是一场酒宴二十块钱。
当然东家会打包一份熟菜让他们带回家,意味粘点喜气回家。
“我星期六会赶到,保证不会误你事的。”
潘大章走后,他把二哥叫了出来。
“接了一单生意,东家给了红包。”
两人把钱包拆开。
里面赫然是一张大团结。
两人都讶然不已。
一般东家来请,红包里一般只会塞1.68块,没有见过塞十元大钞的。
“这东家大方哦。”
“不错,我们拿出真水平来吹上一场。”
……
潘大章跟温小芹商量:“星期六搬家事情都比较多,我们要去跟老师请半天假,提前回去帮忙才行。”
老师通知说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不用上课,这样他们就只要请假半天。
他故意调侃问他:“老师知道我新房落成准备请客,可是你去请假,以什么理由?说跟对象订婚,还是说对象家房子落成,去贺喜?”
“我说我去姨妈家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