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般:“因为它是墨家的朋友。”但是眼里闪烁的却是坚定不移。
“对,也是我昆……额,玉湛含的朋友!”玉童鞋坚定不移的点着头。
“呵。”田虎闻言便是冷冷一笑:“如果我看错的话,这个人可是秦国的都尉,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墨家的的朋友,真是可笑。”
“莫不成,你们墨家已经成为秦国的走狗不成?”
高渐离眉头微不可闻的轻微皱了一下:“此时与我们墨家,与大秦并无关系,此人对我墨家有恩情,我墨家自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好一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好一个墨家!”田虎的笑声更加冷了:“但今天还就要定这条秦国的走狗的狗命了。”
“你们墨家不是要救他么,那就看你们墨家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高渐离,墨家巨子之下,墨家的第一高手。进入我田虎就来好好讨教讨教你的易水寒。”说着,也已经从高处跳下,虎视眈眈的看着高渐离,面露冷笑。
“既然如此。”高渐离抿了抿唇,一手握住水寒剑,一手握住剑柄,缓缓的将水寒剑抽了出来:“高某也只好得罪了!”
玉湛含则是走到钟离昧旁边,随手扔给钟离昧一个玉瓶:“诺,我小师叔给你的疗伤圣药。”
“虽说不能原地满血复活,但至少……一粒就见效!”
钟离昧:“……”肿么感觉这么滴不靠谱。
“小子,除了要,那边那个哑巴杀手就交给你了,至于这一位……”玉湛含眯了眯眼睛,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对着金先生拱了拱手:“晚辈玉湛含,前来讨教。”
“呵。”金先生轻声的冷笑了一下:“年轻人,你的命也不怎么好啊。”
“我的命好不好,那可不是有你来说了算的,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喜欢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命也是。”玉湛含笑的轻松悠闲,还带了一丝玩世不恭的痞笑,似乎与他那一身特意穿的,显得十分道骨仙风,飘飘羽然的浊世公子形象极为的不符,却又恰到好处。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可自负就不是什么好事了。”金先生的声音依旧沙哑,而且是一种异常缓慢的语调,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冰冷一片,手中的剑也泛着冷冷的寒光。
“是么,呵。”玉湛含轻轻的笑了笑:“那就请前辈好好教教我了。”说着,手中的扇子已经一转,收入袖中。
“你的武器呢?”金先生眯了眯眼睛。
“已经在手中了。”说着玉湛含的身形似乎一闪而逝,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金先生的面前。
“噹。”
金先生手中的剑上挑,却好像是撞到了某种金属制的武器,金先生愕然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不知那白衣青年的左手手里何时出现了一并半臂大小的弯刀,正好挡住了他的剑。
脑海之中,突然想起此人之前说过的。
他的武器已经在他的手中了。
脑海之中犹如电光火石,来不及多想,身子已经向后一折,迅速的向后方后退了好几步。
果然一道寒芒擦着他的衣襟而过,甚至衣襟削下来衣服的一小块不了。
在哪白衣青年的右手,也赫然出现一柄和他左手所差不多的弯刀。
那弯刀无比的轻薄,但又仿佛是经过精雕细琢,后刃部分甚至完全是极为精密雕刻出来的镂雕,而刀柄最底一直到刀剑的侧面则更是花纹错综复杂的缠绕而成,显得十分的精致,若是就单单的摆放在哪里,恐怕会让人绝对是一对无比精致的工艺品。
可是刚刚便感受到这对弯刀的威力的金先生显然不会认为这对刀会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先不说究竟是刚刚刀剑对上的一瞬间,他的剑就被刀砍出一道及其细微的裂纹,就刚刚想他划过来的那一刀,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