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的冷笑,似是随风而散,刚刚出口,就已经被风打散。
脚下一个不稳,刹时,一整悬空,接着便如同失重一般,耳边只剩下的风的声音。
何时,她的身后就是悬崖?
……
看了一眼沙漏,白景熙开口道:“好了,天明,时间到了,该去练武了。”
闻言,天明看了一眼分明是一面倒的棋局,连忙掉下地,乐颠颠的点头,不要在下下去了,再下去只会输得更惨好么,那样的话,让他这个墨家巨子,剑圣传人的脸往何处非放?
“对了,如果接着下的话,仔细会怎么做啊?”
白景熙意味深长的一笑:“最好的战术莫过于从敌人的内部瓦解敌人。”
“内部?瓦解?”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有利益归属,有矛盾,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点,让后将看似是一块铁板的墙,从这样的点击碎,然后整面墙就会倒塌。”
“而且比起打败敌人,看着敌人按照自己所设计的,一步步走向灭亡,不是更有意思么?”
天明连忙摇了摇头:“太深奥,听不懂。”而且,这个是下棋的战术么?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而且会使铭心刻骨。
天明离开屋子,去找盖聂练武之后,白景熙幽幽地看向窗外,然后又低下头,棋局上落下一子:“一个点不够,接下来,是第二个点。”
“这世间,果然只有那些情情爱爱最可笑了。”
“嗯,毒蛇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想来墨那里也该清场了了。”
……
看着昏迷的石兰和项羽,墨却是直径走过,走到一息尚存毒蛇的面前,淡漠的声音响起:“第七枚,是时候了。”
冷风在崖顶吹过,没有人知道,这里从来过一个黑衣人。而随着他的离去,绿色的身影带着最后一抹不甘也是倒了下去。
……
“嗯。”一声闷哼,石依幽幽的睁开眼睛,这是哪?
她,她还活着?
“姑娘,你醒了?”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石依看向那人,正是前一个月买糖人的那个老头,正因为那老头对自己说了那么一番奇怪的话,自己才会时隔一个月,依然对这个人有所印象。
“是你?你救了我?”
“姑娘你从悬崖之上摔下却还能活下来,想来也是个有福之人,若非姑娘一息尚存,老朽总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将姑娘救回。”
“不过,姑娘之前可是服有医家之圣药?否则无论是姑娘受伤处的剧毒还是从压上坠落走足以要了姑娘的名,却也不知是哪位大家所炼制的,竟有如此奇效。”
听完老者者依法絮絮叨叨的话,石依也大抵明白,自己能活下来,倒是多亏了之前石兰给自己的那颗穆轻舞炼制的药。
穆轻舞的确不愧是第一毒医,本以为石兰只是夸大,却不想这还生死真有如此奇效。
而这般奇特之药,穆轻舞也只能是大方,随随便便便送给了石兰。
想到这里,石依脸色却是渐渐阴沉下来,她石兰究竟有何德何能,自己拼命想要的,她却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得到。
师父,亲人,朋友,还有,爱人。
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那老者,石依心中依然有着警惕,先不说一个月前那老者莫名其妙的话,就说自己从崖上掉下,变那么巧能让此人所救?自己现在谁然性命无忧,但是伤势却依然很重,比起常人尚且不足,想到这里,石依随时开口缓缓道:“此乃轻舞所赠,其乃我之挚友。”
“哦?却不知此人是从何处得来此药。”
“乃是起自己所练,哦,瞧我这记性,轻舞乃是其本名,在江湖之事,轻舞化名云魅。”
闻言,老者一惊,随即又是释然:“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