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一律保持沉默。

嬴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所以，你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你主子在那么？”

寂明月当即跪在地上：“回禀陛下，没有小姐的命令，明月不会说一个字。”

“你。”嬴政眯了眯眼睛，周深的气息都变得有些危险：“当真不说。”

寂明月仍旧重复着那句话：“没有小姐的命令，明月不会说一个字。”

“你不怕朕杀了你。”嬴政语气一寒，自称由我改成了朕，可见他内心有多生气。

“怕。”寂明月如是说道：“但是，没有小姐的命令，明月不会说一个字。”

“好，好，好，好。”嬴政怒极反笑：“好一个忠心耿耿的第一间客，既然如此……”说着嬴政依旧拍了拍手掌，立即就有四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进来：“陛下。”

“带下去。”

“是。”四名侍卫同时起身，架住寂明月。

“不必，我自己来。”寂明月轻笑一声，缓缓支起身子，对着四名侍卫道：“前方带路吧。”

“寂明月，你可要想好了。朕的天牢，就没有进去，还能出来的。”嬴政的声音从后面缓缓传来：“念你是个人才，朕才有心提醒，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

“没有小姐的命令，明月不会说一个字。”寂明月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波：“至于我的命……呵，若是陛下愿意取走，尽管拿走好了。”说完已经直径往前走去。

偌大的大殿之中，再次变得除了嬴政之外空无一人，皇位上的嬴政眼神阴沉的有些可怕，许久之后却是突然朗声笑了起来。

“好，好，好。好一个寂明月，朕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朕的刑法硬。”

七日后。

咸阳宫，一间屋子内闪着若有若无的光，十四左右的少年站在桌前，脸在有些黯然的烛光下折射出意味不明的光线，嘴角翘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看就是一个这样看似无害的笑容，却吓的旁边的小太监一个机灵：“十，十八世子。”

“你在害怕？”胡亥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平静，也是孩童独有的轻软的声音。

可小太监身子依旧忍不住打颤，嘴上却哆哆嗦嗦的说道：“没，没有。”

“哼。”胡亥冷冷一笑，随手将桌子的摆放的一件物件往后一撇，小太监连忙接住，然后胆战心惊再次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没意思。”胡亥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个寂明月，还没有开口？”

小太监连忙点了点头：“没有开口。一直只说那一句，没有小姐的命令，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骨头果然够硬。”胡亥轻轻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白的不似常人修长的手指：“不愧是姐姐的属下，可是，我不喜欢。”手指那么轻轻一划，面前的竹简便碎成了粉末。

“走，去天牢。”

……

寂明月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看着牢房外，有人来了。

会是谁？

看着露出衣角的华服，寂明月眉头不自然的皱了皱，微微抬起头，入目的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小太监。

那少年的面相很好，却有些偏于阴柔，过于白皙的面容，一双凤眼，男生女相。

正是大秦的十八世子，胡亥。

“胡亥。”寂明月眉头一皱，这个时候胡亥怎么会来这里。

胡亥轻轻摆了摆手，立刻就有小太监搬来椅子放在地上。胡亥坐在椅子上，侧目打量着寂明月，挥了挥手，所有的人便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此刻寂明月脸上的人皮面具依旧被拿掉，露出来的本貌，很普通却又不普通的相貌。

寂明月的五官单个拆开来看，就是在平常在普通不过的了，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是异常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