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放在沙发上。
“难。”夏思尔叹气,“我想到了很多,比如茨威格说的‘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坏事并不是由邪恶和残暴所造成的,几乎总是因软弱而产生的。’还有逻各斯哲学中,事物流变的本性是看不见的,我们因为有思想才能发现,有智慧才能总结出真理……”
这乱七八糟的,一般人的确很难懂得夏思尔。
但由此可见,这么多年的剧本没白读,她马上要成为一个伪哲学家了。
从沈峥冷漠的眼神中,夏思尔解读出了“鄙夷”二字,她翻翻白眼“好了,这么多哲学家都没探究明白的各种真理,我为什么要搞懂?”
沈峥摸她的头发“嗯,在流变的世界保持坚定的信念。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但人类的意志力,决定成败维度。”
于是,沈峥和夏思尔相视一笑,夏思尔正在沈峥的大腿上,抬手揉搓他的脸。美人下巴上已经冒出了细微的青色胡茬,粗糙和细腻互相交叠。
讲道理,沈峥可真帅啊,也是真的性感。
夏思尔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来回抚摸,享受着扎手的感觉,“峥哥,我觉得你比较懂我。”
沈峥挑眉“只是比较懂吗?”
夏思尔又深入思考了一下,总结出来,“其实你是真的坏,举报我,diss我都是真的。可我也以牙还牙报复你了,我喜欢这样平衡的关系,怎么说的来着,张弛有度和有性张力,所以我给你重新下一个结论你很懂我。”
沈峥“性张力听上去是个不错的形容词,那今晚要不要来几次?”
夏思尔一想到滚xx,身体一缩,想想就有点累呢“一次,一次就好。”
沈峥眼底浮现一层失望,很快又燃起来,一次也不错“去洗澡吧。”
夏思尔冷笑起来,没有动,“你在浑水摸鱼,以为对不起我的地方就可有忽略掉吗?”
好吧,沈峥就知道夏思尔的记仇是名不虚传的,这件事没过去。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夏思尔“我还没说哪件事,你认错的速度未免太快,不是真心的。”
沈峥“你今天找我,谈楸在门口堵你。”
原来这个人叫谈楸啊,夏思尔好像听说过好像又没听说过,总之她每天遇见很多人,实在记不起一个女员工。
夏思尔冷哼一声“那你说的可真够客气的,那不叫堵,那叫把我打发了。”想想她还是气。
沈峥把她往上抱了抱,让她依靠自己的怀抱,两人碰碰鼻尖,哄着说“别气了,嗯?”
夏思尔黑黝黝的眼眸盯着他,冷嘲道“我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生气,这事对我来说很简单,你让我不高兴我就不会再搭理你了。至于你的貌美女秘书怎么待客的管我屁事呢?”
他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若不是摊牌自己曾经的一颗少男心早就芳心暗许;夏思尔或许还会为了某种目的继续苟着,就算各种使坏也至少给他一个好脸儿;
现在好了,她支棱起来了。
不过这些对沈峥来说都是小事情,谈楸的是该解决的终究要解决,该哄的公主终究要哄。
沈峥认输似的吻了下夏思尔的鼻尖,“好,乖了。”
两人亲了一会儿,夏思尔从他腿上跳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沈峥说“你不要我陪你洗澡,我给你洗水果。”
夏思尔很满意,“嗯,不需要陪我洗澡,去给我洗水果吧,洗干净点,我要检查。”
“记得你答应我的那一次,只说次数,没说时间。”沈峥来到厨房跟她要价还价,卷起衬衫,开始拆一个箱子。
阴险,夏思尔瞪他一眼,把浴室的门关上,她坐在马桶上,感觉刚刚和沈峥说了那么多的废话,的确有点累了,是口干舌燥的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