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啊!你要是以这样的方式留住她们母子,那我宁愿不要,您的健康在我的心里是最重要的。”
“傻孩子!母亲又没什么事,只是年纪大了而已,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
母子二人正在谈话,下人匆匆忙忙禀告,说是县衙门口一个黑衣人,五花大绑的被扔在地上,柳青听了,赶忙辞别母亲,来到县衙门口。苏婷和小石头也站在门口看热闹。
柳青见门口聚集着不少的老百姓,赶忙询问下人什么情况。
一个衙门捕快头领回道“回柳大人!刚刚有一个壮汉手里拎着这人来到衙门口什么都没说,就把人都在这里走了!”
柳青听了心道“这人看着衣着就像是昨日夜闯衙门的黑衣人一伙的,难道那人就是苏婷所说后来救人的那个人吗?如今不管怎样,都要先把这人收押,然后再审。”
想到这吩咐人疏散老百姓,一边把黑衣人收押待审,这一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衙门。
晚上老夫人找苏婷聊天,春儿正好给老夫人送药,春儿见苏婷在场,赶忙上前一步不喜道“苏大夫今晚怎么也在,不是说让老夫人多多休息吗?”
老夫人听了不悦道“春儿!怎么说话呢?这苏大夫是我请来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青儿说过你多下人没有规矩,我还不信,老是说他对你有成见,可是这当着我的面就给客人难堪,你这是想要当家做主吗?”
春儿端着药,赶忙道“老夫人!我错了,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好了!苏大夫把药给我端来,春儿你下去吧!”
苏婷听了,不得不站起来,走到春儿面前,接过药碗,发觉春儿还有用力不想给的意味,苏婷硬是端了过来。
春儿眼神闪躲的走出了房间,苏婷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下怀疑,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碗,更是起疑,端起药碗,就闻了闻,皱起眉头。
老夫人疑惑道“苏大夫!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碗药而已。”
苏婷说道“老夫人这不只是一碗药而已,我给您开的药,有安神镇惊、清心解毒之功效,是治疗心悸心慌、失眠之症,这碗药比我开的药方多了一味药,这药剂量多了会要了人的性命!”
老夫人吓了一跳,吃惊道“怎么可能,这药是我那远房亲戚的女儿春儿亲手煎的,怎么可能多了……多了一味药,还是害人的药呢?”
“老夫人!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在找位大夫验验,这位药就是雄黄,这种积蓄会造成使用者慢性中毒,其表现为可引起肝、肾、脏器损害,重者身亡。”
老夫人不在淡定了,说道“怎么会这样,这碗药不就是,这不是要我这老太婆的命吗?不行我要让青儿查一查,不能冤枉了春儿,她在我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了,怎么会这样做呢?”
苏婷不在说话,只是把药轻轻的放在桌上。把柳青叫来之后,找来了大夫验证之后,老夫人脸色铁青,吩咐道“马上把春儿叫来,我要亲自问问她?”
旁边的丫环小月一听内心高兴,被那个春儿打压了好几年了,终于有人收拾她了。一会的功夫,春儿就被带来,一看房中的架势,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来,开口问道“老夫人!怎么房间这么多人,这不是打扰老夫人休息吗?”
老夫人看着神情自若的春儿,也是半信半疑,还是开口问道“春儿!你来县衙几年了?”
“老夫人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春儿来到这已经四年了。”
“四年了,我待你怎么样?”
“当然很好,要不然春儿还在乡下当野丫头呢?”
“既然我待你好,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春儿听了一惊,赶忙跪地道“老夫人冤枉啊!我怎么会害你呢?您是不是听信了某人谗言,我在这里可是兢兢业业侍候老夫人和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