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的样子,立刻就变得气鼓鼓起来,她撇了那女子一眼,然后声音变大了起来,“哪儿来的狐媚子,就知道出来勾引人。”
那个女子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就不好看起来,而她对面的那个丁相公猛的站起来对着二丫喝道“小姑娘,说话口下要留德。”
二丫好像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说的过分了,对于那男子的呵斥并没有任何的反驳。
杨恒坐在对面皱了皱眉,刚才二丫的话确实说的过分,不过并没有指名道姓。
这男子站起来就呵斥一个陌生的小姑娘,也是礼仪不端。
那个丁相公见到杨恒两个人不再说话了,这才得意洋洋地坐下,然后眼角上那坐着的女子挑了一下。
那个女子笑了笑,摇摇头,看来对自己的相公有些没有办法。
而杨恒他们两个受了气,也不想在这儿多呆了,匆匆的吃了饭便离开饭店。
而在这时,那个本来正和相公说笑的女子,突然好像伸了一下胳膊。
在这一瞬间,就有一只苍蝇飞了起来,轻轻地落在了二丫的后摆上。
对于这一切完全不知情的杨恒和二丫,又在附近的衣帽店里买了几床被子,然后抱着重新回到自己的宅子里。
回来之后,两个人各自收拾了一下房间,便睡了。
这两天他们来回奔波,确实是累得不轻,因此两个人一头一沾枕头便沉沉地睡去。
再说那对小夫妻在吃完饭之后,相携着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他们两个住的地方离杨恒的宅着也不远,只是隔了一条小路。
两个人回到家中看到天色还还早,并没有立刻就休息,而是坐在床头,互相猜灯谜,背诵过去学过的书,以赌输赢、论高低。谁输了,谁就被对方用手指打板子。
两个人刚开始玩的还算是尽兴,但是到了中局那丁相公却有些兴致不高。
那位女子也看出了自己相公有心事,于是问道“相公,为什么兴致不高,愁眉不展,莫不是有什么不痛快的?”
那丁相公叹了一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从怀中取出了钱袋,然后在床上一倒,从里边滚出了四五颗散碎的银子。
“夫人,咱们家就剩这点钱了,要是再不想办法,恐怕以后就没法生活了。”
那个女子看了看床上的散碎银子,并没有任何的担心。
“今天我在酒店中见到的那个道士,穿着可是不凡,将来是一个有钱的,我们愁什么?暂借他一千两银子用用。”
那个丁相公听了之后,脸上都是诧异,“咱们今天和他有了冲突,而且还是初次见面,他怎么肯借咱们这么多钱。”
他的夫人说“我要让他自愿拿出银子来!”
说完之后,就剪了个纸判官,放在地上,盖上个鸡笼子,然后拉着丁相公上了床,摆上存下的一点洒,拿出《礼记》来行酒令。
再说这时候的杨恒已经睡得五迷三道,突然间他的床前一阵的巨响。
杨恒虽然睡得很熟,但是这声音震天响,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他还以为是有什么仇家来报复,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随手就拿起放在床边的桃木剑。
结果在黑暗之中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身影,这才让杨恒放了放下一些心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外有人敲门。
“道长怎么了?我听见你的房内轰隆的一声。”原来是二丫不放心杨恒过来瞧瞧。
“门没关,你进来吧。”
随着这个声音门吱呀一声打开,接着就是灯光将整个屋子照亮。
在这灯光之下,杨恒正想下床,结果向下一看,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来在他的床前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口子,是深不见底,从里边还不停的冒出一阵阵的黑气。
就在两个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