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氏立刻扑过来,露出可怜的模样,哀求道,“灵韵啊,是嫂子不对,没查清楚就冤枉你。这男人该死,可是他也是我们当家的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都要指望他过日子,他要被抓了我们一家老小就活不了了,你就放了他吧,我回去教训他,保证让他以后看到你躲着走。”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落了两滴眼泪。
江母冷声道,“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灵韵,你可千万别心软!”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不给点苦头不长教训!
“灵韵啊,都住一个村子,你高抬贵手吧,我们家还住你大嫂家对门呢!”翟氏道。
人群里有人喊,“元老大媳妇早就跑了,她自己有没脸呆在这。”
苏灵韵转头看,果然朱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事情不对已经溜了。
翟氏越发的尴尬,忙讨好苏灵韵道,“你大嫂真不是人,她那天在城里还说你坏话来着,以后我保证不跟她家来往了。”
苏灵韵俏颜淡淡,“好啊,不抓他也行,不过、”
“不过啥,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翟氏一喜。
江母脸色一变,对苏灵韵使眼色,这种人不能放过,江长轩抓住她娘,低笑道,“灵韵有主意,我们看着就是,不用管。”
“看在同村的份上,我可以不抓你们,也不计较你们诬陷我名声的事,但是我那衣服的钱你们得赔,五十五两,去掉折旧,你们也要赔我五十两!”苏灵韵淡淡扫她一眼。
翟氏顿时愣在那,脸色发青。
有村里人附和道,“人家灵韵仁至义尽,赶紧给人家赔衣服钱吧。”
“对啊,偷了人家衣服还给撕坏了,必须赔钱。”
也有人低声道,“啥衣服啊,要五十两,也太贵了吧!”
翟氏立刻跟着喊道,“凭啥你说五十两就五十两,这么普通的一件衣服要五十两,你讹人呢?”
江母嗤笑道,“灵韵的这件衣服是蜀锦蚕丝的,说它普通是因为你没见识!你拿着去城里绸缎庄去问,这件衣服要是少于五十两,我倒赔你一百两!”
苏灵韵的衣服很多是元瑾帮她置办的,看似不普通,不是那种看上去很华丽名贵的绸缎,但都是珍品。
村里有人知道江长轩家里是开绸缎铺的,小声道,“人家是行家,看来这衣服真的很贵啊!”
“一件衣服五十两,亲娘哎!”
“常家这次真是栽了,家里都赔光也不够啊!”
翟氏脸色灰白,无话可说了。
常旺牛惶恐道,“这衣服不是我撕的,是这婆娘撕的,你们去找她赔钱,我没有!”
“你、”翟氏瞪着自己男人,气急败坏,“衣服是你偷的,我哪里知道值那么多银子?”
“反正是你撕的,你自己赔!”常旺牛蹲在一旁耍无赖。
“我没银子,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扛!”翟氏撒泼大哭,“家里还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银子都赔了衣服,难道要我们去睡大街吗?可怜我才四岁的儿子,为了人家一件衣服,他就要被饿死啊!”
她又爬到苏灵韵脚下哭,“灵韵啊,这男人你打死他我都不心疼,可银子我们真没有,你要是让我们赔钱,就是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啊!”
有几个做和事老的,打圆场道,“苏家娘子,算了吧,他们也知道错了,反正你不过就是坏了一件衣服!”
更有人语气酸的道,“是啊,你家那么有钱,买一件衣服就五十两!你有那么多衣服,也不在乎这一件吧,真要让人家赔,他们全家都要跟着挨饿了。”
“都是一个村住着,不能太狠心啊!”
江母气道,“这是什么道理?偷盗人家衣服,还把衣服撕坏,这难道是灵韵的错?是灵韵逼着他们干的?刚才这泼妇和他男人撒泼骂灵韵的时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