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王越住在这里的时候,还经常与卢恩柱这个人聊天说笑,或者下棋。
夕忠贺进了王越的房间,卢恩柱跟在王越的身后,后面的大铁门又被那个澳洲大壮汉给锁上了,夕忠贺转身做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卢恩柱顺手就从边上拿起来了一壶水,开始烧水,这是要给夕忠贺沏茶的节奏。
王越就看着夕忠贺,夕忠贺盯着王越,好一会儿,卢恩柱把茶泡好了,递给了一边的夕忠贺,夕忠贺慢慢的品了口茶,然后笑了笑,抬头“怎么样,这里面习惯吗?”
王越也笑了“夕忠贺,你在澳洲混的够开的,不管我再哪里,你都能找得到我,够厉害的。”
“还好吧。”夕忠贺冲着王越笑了笑“我想问问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王越把手抬了起来“我觉得怎么办应该是问你才好吧”王越手上的手铐子再灯光下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应该是说夕局长打算把我怎么办才对吧。”
“我没有想法啊”夕忠贺两手一摊“我本来不想这样的,但是没办法,都是你逼的,你小子不想安分老实的过日子,所以我只能这样了。”
“好了,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吧。”王越倒也平静,不过他更多的,是有些诧异,夕忠贺到底是如何找到的他,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之前两次在孙东的酒店,都是他前脚到了,夕郁后脚就到了,第一次还可以理解,毕竟他再澳洲只有孙东一个朋友,但是第二次他确实是已经换了个酒店,可是夕郁还是找到了,这次他和狐狸两个人离得更远,他们是怎么找到的呢。
当然,王越只是心里面想这些,他表面上,依旧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盯着对面的夕忠贺,他知道,这个老狐狸,实在是太不容易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