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他心里一定也是非常的发毛。
秦商冲头发,听见浴室的门响了,眼睛微微的睁开,他刚想拿洗发水,现在洗发水却被她给打劫了。
“你腋下到底是什么?”
拼不出来,而且那图带了翅膀吗?
秦商干脆放弃抵抗。
“你不都看见了。”
林漫一脸的无语,她看见也等于白看见“可是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秦商伸手过来拿洗发水,林漫不给他,推着他的胳膊,让他举高高,这样自己才能看清,秦商露出牙齿,手接了一捧水对着她的头发泼了过去。
“胆子大了,这样也敢进来。”
可真是,结婚把胆子给结大了。
林漫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你是我老公,我抵抗不抵抗都一定会成为你的人,早煎也是煎,晚煎也是煎,有什么差别,你请便。”
她说的是煎饼的煎,请不要把她想的太污。
“不就一个图两个字母。”秦商淡淡道。
林漫撇嘴,她才不信呢,如果真是这么随便,她就在脑门上纹我是秦商的几个大字,好不好?
“我看出来一个。”她的手比了比。
“你再不出去,我可就……”秦商关掉了水,在浴室里,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男人,和一个明媒正娶的女人,你让他怎么办?问题他想洗个头,非常想。
林漫吐着舌头,不过还是将洗发水拍到了他的手里,给你给你,都给你。
小气鬼!
“那是两个,什么眼神。”秦商调侃她。
漫漫带上门,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客厅,她是忍不住,老觉得有东西飞,动了动窗纱,觉得还好,刚刚秦商按死了好多,什么地方飞过来的呢?家里也没有潮湿的东西,搓搓自己的胳膊赶紧离开。
秦商从里面出来擦着头,一身的性感,那个浴巾他就堪堪的那么打了一个结,卡在小腹的位置,向下一点呢就构成勾引了,就在勾引的位置打了一个死结。
漫漫洗了一个梨,咬了一口,脆,特别的脆,又脆又多汁。
“洗了吗?”
漫漫拿着点头,洗了也不能给他吃。
秦商坐在床边,林漫想起来屋子里的窗纱问题,放下梨跑过去,看了一眼,垫着脚也不够高,从她这个高度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她想着要不要下楼去拿梯子?可是屋子里也有的话,她今晚就不用睡觉了。
秦商将毛巾扔在地上,让林漫踩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垫上,然后漫漫两条腿骑在他的肩膀上,他驮着她,漫漫看了看上面,还好,屋子里并没有。
“放我下来吧。”
心里不停的想着,丈夫够壮就是这点好,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她驮起来。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感觉真好。
她被虫子搞的根本没有办法入睡,迟迟拖着不肯洗澡,秦商去了书房,他的头发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干,漫漫的手绞着头发丝,洗澡出来换了一件睡衣,算是给他的加餐吧,虽然她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全身上下。
秦商如果人在屋子里的话,她是没有办法这样就穿出来的。
提一提大腿上的袜子带子,吊带袜这种东西,果然只能活到传说当中。
把屋子里的灯调成暗色,其实她更加喜欢黑色,谁都看不见谁,但是又有那么一点的光,大家都刚刚好,开着灯她心里紧张。
反正她就是个保守的小妞,明晃晃的,她绝对一直注意力都放在灯上了。
客厅里的灯已经都暗了下来,就连一盏都没留给秦商,秦商从书房出来,他处理了一下文件,这是什么情况?有接收到他老婆投递过来的信号,林漫很有趣儿,她闷骚一定闷骚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就说这个灯,如果客厅里全部灭掉的话,就证明今晚她想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