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甚至就连基本的信息都忽略简单化。
电视镜头当中,林漫端坐在主播台上,面色冷静,她的声音如同她这个人此刻一样,声音就像是冰,更加像是一把剑。
“林漫,上头找……”
麻烦来了。
果然台里立即召开了会议,针对今天的新闻事故,身为一个媒体人,什么都做什么不能做,不清楚吗?这虽然不是林漫一个人出的问题,但现在需要杀鸡儆猴。
林漫端坐在桌子上的沿线边角,她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笔,面前摆着一个本子,也不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前面的领导持续的发飙,大家这个月的奖金都泡汤了,一个人失误全体受害。
“就是要重重的罚才能让你们记牢……”
天真不天真?拿着那点正义感来作祟?你当别的记者别的电视台,别的报纸都是死的?人家不能报为什么你报?就非要这样的特立独行?惹祸头子。
同事一个一个的低着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可领到已经气到头顶冒烟,你如果在没有任何的表示,这……
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人这么齐?”
“台长……”
领到气的胸口还在起伏不定,简直就是乱来。
“林漫,你跟我来。”程诺的视线越过长长的会议桌,直达林漫的头顶,和负责人交代了几句,事情也不见得就有那么糟糕,这点事情压下来就是了,他的声音与他的人完全一致,尾调不急不慢。
林漫进了程诺的办公室,这也是第一次进。
台长就是不一样,办公室真大,最直观的感受嘛。
程诺将外套挂在椅背上,坐了下来,后背贴在椅背上。
“你倒是有良心。”
“怎么罚我都认了。”即便再也爬不上主播台她也认了。
“出去吧。”程诺头也没有抬。
林漫拧眉,什么意思?叫她进来就为了说这句话?
林漫转身,手刚刚要碰触到门的扶手,程诺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林漫,你这辈子发达不了,你也嫁不了富豪。”
林漫带上门,将程诺的脸隔绝在门板的那头。
林小漫这一天写了很多的检查,很多人跟着她受牵连,她能对自己说无愧于心,对同事呢?
“安啦,早就做好准备了,换一种方法去想,你觉得这不是搏出位的最好方式吗?”
其实新闻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没人清楚,现在的规矩只是前人制定了一些,后人沿着走过去,慢慢的扩充而已,他们就是力气大了,扩充大了,有什么好道歉的。
别人安慰她,她倒是觉得更加内疚了。
也许她不应该做这份工作,真的不应该,有些对自身产生了怀疑。
午饭也没怎么吃,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难得的消停,就她自己,趴在桌子上。
她林漫今天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搏出位吗?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林漫伸手去接。
“……有时间吗?中午一起吃顿饭?”
“我刚刚已经吃过了,吃不下了,饱了。”被训饱了。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转换,她林漫足够的好,从小到大接受到的都是表扬,围绕她的不管是来自自家还是旁人,永远都是夸赞,毕业了她的生活就来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大转变。
“我还没有吃呢。”秦商道。
下雪了。
窗外飘着雪花,不是很大,一片一片的从天空中落下,漫漫拿着电话望着窗外,她现在真的谁都不想见,也不想吃饭,很饱。
“秦商,我想一个人待会。”
她不需要安慰,她没有错。
有个人撑着伞,慢慢走近她的视野当中,他穿着雪地靴对着她摆着手,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