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凤妏带着凌泽追玩呢,也没看到她娘。
“月饼,妏妏。”
“姐姐!”凌泽追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凤妏看到凌暮晚也跑了过来,“姐姐。”
“妏妏,我娘呢?”凌暮晚问凤妏。
凤妏伸出手指了指屋子,“娘在屋子里生气呢。”
“生气?谁气她了?”
“有个女人来找爹爹,然后娘就生气了,说那女人和爹是青梅竹马。”凤妏眨了眨眼睛。
凌暮晚眼睛瞪大,“青梅竹马?”
她爹十几岁就跑去当兵了,哪里有什么青梅竹马?
“你带着月饼玩,我去看看。”凌暮晚跑去找她娘。
“小姐,你可回来了。”秋言和秋语看到凌暮晚的时候如同看到了救星。
“我娘还生气呢?”
秋言和秋语点头,“都气了一天了。”
凌暮晚敲了敲门,“娘,我回来了。”
“进来。”崔萦蓉的声音里还带着怨气。
凌暮晚开门走进了屋子,然后看到她娘靠在软塌上,把花盆里的花都给揪下去了。
“娘,这花好不容易才开花。”凌暮晚坐在崔萦蓉的身边,“到底是谁气你了啊?我替你出气去。”
“你爹。”崔萦蓉气恼。
“我爹和大哥带着凤殇又去军营了,也不在家,他怎么气着你了?”
“一个叫宋绫雪的女人找上门了,说是你爹的小青梅,多年不见来看看他。”
“人呢?”
“让我赶出去了。”崔萦蓉咬着后槽牙,“然后被隔壁给收留了。”
“她现在在凌家?”凌暮晚蹙眉,“娘你先别生气,指不定是那边趁着爹不在府中故意找个人来气你呢!”
崔萦蓉静下心一想,“也有可能。”
“先沉住气,爹是什么样的人娘最清楚了,就算那女人小时候真和爹认识,可在爹心里她肯定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你要是生气,那就是中计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崔萦蓉冷静了许多。
凌暮晚给崔萦蓉举例子,“娘你想想之前有个叫秦媚儿的女人挺着大肚子跑去忠勇侯府,说是忠勇侯的女人,可最后呢,竟然是敌国的细作,来宁安城就是栽赃嫁祸的。”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女人跑来陷害忠勇侯,也不知道图的什么?一旦被识破,跑也跑不了,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选择当细作,那就是把命都抛弃了,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凌暮晚想到当初自己带着忠勇侯被诬陷通敌的信躲进空间的事情,“如果忠勇侯真的被陷害成功,那些细作死的也有价值了。”
崔萦蓉目光眯起,“难道,那个宋绫雪是苍龙国细作?她趁着将军不在府中,想进府藏什么通敌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