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他将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优雅中透着些慵懒,慵懒中带着丝丝冷厉“我是念歌的表哥,这是不管怎么样都否认不了的,流淌在血液里的关系,也是最为牢靠的,不像夫妻之间,只凭着一纸文书,你要真不喜欢念歌给傅瑾言做妻子,倒也无妨,我去想办法将他们的婚姻关系解除了,然后,念歌,以及念歌肚子里的孩子就都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傅瑾言随便找谁是生一百个孩子,我们尹家,也都是不会要的!”
“谁说我不喜欢念歌了,谁说我想要念歌和小言离婚了?”听尹清野提起席十二的事情,褚兰青有些羞愧,但这时候,她也顾不上是否被“打脸”了,只一心想着不能让尹家“得逞”“什么夫妻之间只凭着一纸文书,我告诉你,念歌和小言之间是情比金坚!他们之间的婚姻更是铜墙铁壁,你休想破坏!”
“青姨,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尹清野忽然冷了语气“我是这个国家的第一将军,我的父亲是军委主席,我们尹家,掌控着这个国家的政权和军队,而你,生活在尹家的地盘上?你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就不怕尹家对你,对你们,做些什么吗?”
“你……”褚兰青到底只是一个生活在安逸中的女人,当尹清野用这种类似威胁的话向她碾压过来,要说她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即便,尹清野在她的面前,也算是小辈,还尊称了她一声“青姨”。
可是真正的上位者,是往那里一坐,那强大的气场,就能给人造成莫大的压力!
一时之间,褚兰青只觉得呼吸有些不畅,竟是不敢再大声说话,只重复着说“反正你休想抢走念歌,抢走念歌和小言的孩子……”
“第一将军?这个国家下一任总统的候选人?尹先生,果然好气魄!”一直保持沉默的傅瑾言开口了“不过,你坐在这里威胁一个老人,是不是,也太小家子气了?况且,我青姨说的有些话,却也不无道理,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所谓亲情,如果只是用来捆绑我们夫妻,想让我们夫妻为你们尹家谋权夺利的手段,那我也得对你们尹家说一声“休想”了!”
傅瑾言说着,将身体往后靠了靠,换了一个更为随意的姿势,才接着说“能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委屈惨死,自己的亲外孙女受尽苦痛和折磨,你们尹家,还真够眷顾与她们母女间的这份亲情的!”
这话,显然是句反话,还带着浅显易懂的讽刺意味。
尹清野沉默了几秒钟,才说“有些事,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不清楚事实真相的人,评判起来难免有失公允。”
“是吗?”傅瑾言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我只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人,才是最重要的,但凡有心,都不至于几十年不管不问。至于尹先生刚刚说的这些事情。”
傅瑾言稍微停顿了一下,说“谢谢尹先生告诉我,我妻子怀孕的喜事,但孩子是我和念念两个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决定他的姓名,我可以在景城成家立业,也可以随便去哪个国家,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我的妻儿,我身边的所有人,所以,如果尹家果真要对我们下手,还请再细细的掂量掂量!另外,有关于念念的身份,我自己会去核实,何去何从,也只能由她自己决定。”
“清野,不……”好了!
季暖忽然神情慌张冲进来,发现这屋子里坐满了,而且气氛很不对,才赶紧将后面的两个字咽了回去。
“什么事?说吧,不是外人。”尹清野看了一眼傅瑾言,隐隐猜到了什么,这样对季暖说。
季暖说“念歌不见了,恐怕……是被人劫走了!”
“什么?念歌被别人劫走了?”褚兰青又急了“那孩子呢?不对不对,孩子还在念歌的肚子里呢,肯定也被一起给劫走了!”她猛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尹清野“尹先生,这件事你必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