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做的分析,按照江姑娘之前留下来的标准。”
他顿了会,等江月梨翻开看了两行才说,“这上面清楚的告诉我们,这次疫病非让赤焰国灭国,不能消!”
“数据谁给你的?真是你们自己去查的?”江月梨眉眼拧做一团,“据我所知,根本没有这么严重!”
“哦?江姑娘也调查了数据?有分析结果吗?”离王挑眉。
“我……”
江月梨只说了一个字就住了嘴,两国的疫病她都在现场,但没有时间做记录,可估算看来绝不会是手里这份数据分析的样子。
“此前可是江姑娘让本王明白的,任何事情都要用事实说话,难道现在要为了赤焰国,开特例吗?”因她的沉默,离王像是有了底气。
江月梨没再说话,也没有留下来吃宴席,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告辞话,就离开了皇宫。
她迫不及待需要和萧锦寒确认,他那里是否也有这样的册子,上面的数据是否一模一样。
另外……
“给宁夏去信,让她辛苦一些,给灾民每日治愈、死亡做数据,十天为限,出个分析表来。”江月梨低声吩咐棠鸢,亲眼见到她把两份信全都发出,才稍微松一口气。
之后等待的日子很难熬,江月梨先收到萧锦寒的来信,得知的确有一份一模一样的册子。
而萧锦寒还分析此事恐怕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的,京都虽然也封锁了城门,但越是如此就越可疑,毕竟那里一直在各国纷争之外,距离相隔太远,即便受到波及,也是很小的。
这般就去封锁,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此,萧锦寒已经给路谦飞鸽传书,在等消息。
三日后,江月梨收到了宁夏的数据报表,果然和手里那份差别巨大,只是她不能将这个只有十天的数据交给离王,因为她虽然明白短期样本的意义,离王却不懂。
但这至少证明了,她和萧锦寒担忧和调查的方向多半是没错的。
又过三日,萧锦寒传来一个名字。
“离骚……”江月梨默念,确定自己此前并不认识这号人物,“还是三皇子的谋士?新招的?”
这点虽然不能将一切事情都和此人联系起来,但从路谦告知的,此人成为谋士的时间点来说,倒是能和事情最初发生的日期对个七七八八。
实在可疑。
“是不是要回信,让先生再细致调查。”棠鸢的询问打断江月梨的思绪。
她摇头,“不必,他定然已经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