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落等人离开,坐在自己屋内的炕上,挥手招来流珠说话,“身上的伤重吗?等会让流萤拿些药回去擦擦,流珠,我问你,那家规里有什么名堂?”
苏离落想来想去,闭门思过并无出奇,能让苏珊儿高兴的就是那家规了,她眉头皱得紧紧的,还是想不通,只能摇头让流珠替她解答。
流珠细细思索,惊道“小姐,奴婢知道了,我们府上的家规只有几十个字,难怪三小姐如此高兴。”
苏离落轻点了下头,挥手让流珠退下,“你下去好好养伤,这两天先不用过来伺候,把身子养好再来。”
流珠眼中一热,使劲点头,深怕负了苏离落一番好意,“那奴婢先退下了。”
苏离落拿着一粒黑色的棋子,白色的玉肌与黑色的棋子相照应,衬得苏离落肤色更是白皙,眼波流转,她终是明白苏珊儿高兴在何处。
苏离落轻喃道“看来老夫人还是偏袒着那两人。”
过了两日,苏白芷让自己大丫鬟把姚若水请来,姚若水一进屋子,挥手让下人们留在屋外,金铃沏了两杯茶,又端些点心摆在桌上,才在苏白芷示意下退出门外。
苏白芷今日穿了一身粉色裙衫,休养了几日,樱桃小嘴,芙蓉面,姚若水笑看着苏白芷,得意的说道“我儿真是好姿色,到时一定能博得太子殿下喜爱。”
苏白芷苦笑看着姚若水,眼前是她亲生母亲,她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思,紧紧握着姚若水的手,心中的忐忑想一诉为快,半晌还是开了口,“母亲,你可否为女儿去打听打听,看看太子殿下与女儿的婚期定在何时?”
苏白芷现如令被禁足,出不得院子,只能央求姚若水,她的眼中有急色,姚若水听得她的话先是一怔,安慰道“芷儿不必着急,母亲正有此打算,待今日你父亲下朝,母亲去问问他是否得了消息。”
这也是姚若水的一桩心头事,先前的得意不免低落几分,母女俩互相看了一眼,终是姚若水反过来安抚苏白芷的急躁,“芷儿,你不用担心,母亲一定会让你如愿嫁入太子府。”
苏白芷点头轻泣道“母亲,女儿只是担心苏离落,莫非太子心中放下不她,所以才迟迟不愿迎女儿入府?”
姚若水当下轻斥道“芷儿,你心中的担忧母亲明白,有母亲在,那个小贱人不敢夺你的姻缘,你等着,母亲这就去看看你父亲是否回府。”
说完姚若水急匆匆带着丫鬟去了前院,苏白芷吩咐银铃打水上妆,多日压在心头的忧思浅了几分。
这边姚若水到了前院,见苏丞相身边的小厮四喜守在书房门口,直接说道“我要见老爷。”
“夫人稍等,奴才先进去请示一番。”四喜不一会儿便出来了,“夫人请。”
姚若水让丫鬟嬷嬷留在门外,自己独身一人进去,接过平嬷嬷手中的食盒,姚若水见苏丞相正在桌前写字,轻手轻脚走到桌前,“老爷,妾身让人煲了一碗银耳汤,您用些吧。”
“嗯,放着吧。”苏丞相头也不抬,等一幅字写完,让姚若水伺候着净手,才问道“夫人今日来有何事?”
夫妻俩坐在靠窗榻上,上面摆着一壶热茶,姚若水拿着两个玉白色杯子,手扶壶柄,一身翡翠烟罗裙,轻倒茶袖口向上,露出一截玉色手腕。
“老爷请用茶。”
“嗯。”苏丞相安心享用着姚若水伺候,拿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动声色等着她先开口来意。
“老爷,妾身是想着芷儿的婚事虽已定,只是这日子一时没有下文,老爷是否与太子商量过,这婚期定在何日?还有大姑娘的婚事,虽说太子殿下已与她取消婚约,但大姑娘也不能一直呆在家里不嫁人吧,总得好好为她选一户人家,女子终归要找到一个好归宿,老爷您看呢?”
姚若水见苏丞相面色沉沉,不知自己哪句话惹着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