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臂的衣袖挽起,直到手肘,一颗天然的好似一朵紫萝的朱砂痣正长在那里。
“紫萝,我就知道你没死!好紫萝!我是你兄长!我是你兄长……”
王小良登时泣不成声,玉姐却是一脸懵懵懂懂,只是抬起一只手,替王小良揩去了眼泪。
只是,王小良不知道,不远处,恰好就是太傅府的书房,可巧,谢太傅正站在窗前看见了这一幕。
谢太傅的面前还有一方摊开的纸轴,上面满是被勾了一道红痕的人名。只是纸轴的左下角,仍然还有两个人名是没有沾染一点这血似的红痕。
好似是窥见了这一幕后犹豫了许久,谢太傅终是提起了手中的笔,在其中一个人名上勾过了那道本该是在七年前就应勾上的朱砂敕痕。
“前太医玉氏之女玉紫萝,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