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儿平时待咱们不错,咱们不能不听他的话,但是既然知道这消息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是吧!万一消息属实,那咱们杀他们个错手不及,功劳还不是头儿和咱们大家的?”
几人一听有道理,纷纷点头称是,于是一番密谋下来,他们决定先做准备,第二天深夜再动手。
深夜,秦文渡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客栈,路过小茸房间时见她房里亮着烛火,便敲门嘱咐让她早些休息。
哪知,只敲了一声,门就被打开,探出小茸一张紧张关切的面庞来。
“公子,你怎么深夜就出去了,你自己身上还有伤,怎么不好好在房里修养?”
“我……我出去有点事!”
“对了,小茸,在地宫里我让你收起来那两本药头陀和毒瘾公的秘籍你放在了哪里?”
小茸还想劝秦文渡回房休息,见他面色如此着急要找那两本书,只好转身去拿。
不一会儿,小茸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两本泛黄的竹卷。
“公子……”
她欲言又止。
秦文渡知道她关心自己,想让他早些休息,多注意修养,回答她会照顾自己之后,便带上秘籍回了自己房间。
小茸守在房门口,亲眼看着秦文渡房里的蜡烛熄灭,里面没了动静,她这才安心回房睡觉。
哪知,那不过是秦文渡使的障眼法罢了。他吹灭蜡烛,径直去了银火宗驻扎的客栈。
客栈里,虽是深夜,好多房间都亮着光,似乎大家走在为三花老贼施的奇毒无可奈何。
白水尼和齐小彤的房间,白水尼此时面色苍白,躺在榻上,双目黯然无光,完全没了往日庄重威严的样子。
“小彤,我恐怕要不行了,今后的路恐怕要你自己走了!”
齐小彤自幼研究毒公的秘籍,用自己试毒解毒,常年接触过各种各样的毒物,自身早对各种奇毒有了抗性。如今她虽然也中了花圣白此前在地宫和谢樱蛾一起研制的新毒,但唯独她短时间快速恢复,没什么大碍。
此时,她惧怕白水尼就此离开自己,正哭得伤心欲绝。
“师父,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先歇会,我再去拿我的血和那些药引试一试,我马上就会找到救你的方法的,你等一下!”
齐小彤转身又回到了摆满瓶瓶罐罐的桌子上。她撩起衣袖,露出被割得血肉模糊,正在滴血的胳膊,解开缠得紧紧的布条,一咬牙,又割下一刀。
白水尼看着鲜红的血正从齐小彤胳膊滴下,滴入下面的空碗,一阵心疼。
“小彤,彤丫头,快停下,你这样做是没用的!你常年接触毒物,自身可以化解入侵的毒性,但你的血若想解毒,只能够作为药引,终是需要别的奇药辅助。花圣白知道你,他如此费劲心机地下毒,就是为了让我们全都跟他陪葬,他一定不会轻易让我们寻得药引的!”
白水尼说完这些,齐小彤的动作突然僵住了,眼泪扑簌簌落下。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师徒二人一时大感震惊,同时握住了剑鞘。
“谁?”
齐小彤抹了把眼泪,凑到门边,立刻换回平时一副傲娇面容。
“我,秦文渡!”
白水尼听出了少年的声音,立时放下了警惕,松了口气。
“让他进来吧!”
齐小彤虽心有疑问,但师父的话不能不听,她只好照做。
秦文渡进门,立刻拿出了自己怀里藏的两本秘籍。
“这是从三花教地宫里搜到的药头陀和毒瘾公的秘籍,听说你爹曾是毒瘾公的弟子,有小毒公的称号,你一定也不逊于他,好好看看吧!看是否会对你们有帮助?”
之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这是梁城的赤蚕丸,不知道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