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得她脸疼,还有头发,感觉发际线都要被吹得后移了。正感慨着,再一睁眼就是云和姑娘的房间了,宋伽罗觉得惊奇万分,这轻功比瞬间移动还刺激啊。
此刻正坐在案桌弹琴的云和姑娘看到两位不速之客,也是惊讶不已,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宋伽罗。
“姑娘您又来了?请坐!”云和姑娘温柔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哦,不了,云和姑娘,打扰了,今日我来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您问吧,云和若是知道,一定言无不尽。”
“你可曾见过定北侯在花满楼出现过?”宋伽罗也不含糊,她想,大名鼎鼎的定北侯若是在花满楼出现过的话,云和作为花满楼的头牌,一定会有所耳闻。
“定北侯?”云和姑娘低吟,“姑娘说的可是现在背负通敌叛国罪名的定北侯?”
“正是!”
云和姑娘想了想,“如果是他,那云和就有印象了,他确实来过,来了好几回,但是每次一来,只是要了一间房,还有一壶茶,就独自坐在里面,妈妈为此感到十分头疼,认为我们花满楼的姑娘居然没有被定北侯看上,便想着让我去试一试,我拗不过,就去了,定北侯也只是让我弹了一会儿琴,就让我走了。”
“期间他可有见过什么人吗?”宋伽罗接着问道。
云和姑娘仔细一想,“这……时间太过久远了,云和也记得不大清楚了,正好那几日李公子都有来探望我,妈妈也没让我再去给他弹琴了。”
宋伽罗仿佛抓住了什么,追问道“李公子那几日一直来探望你,可是在探望你的期间你去过定北侯的房间弹琴?”
“嗯……李公子那个月每一天都来,但是那一天来得有些晚,妈妈以为他不来了,所以才让我去定北侯房间的,定北侯让云和弹奏了一曲行军颂后,就让云和退了出去,正巧这时候李公子就来了,我刚出房间就和李公子碰上了。”
“《行军颂》啊……”宋伽罗手指轻轻地托着下巴思考着,“你去给定北侯弹琴的时候,他有没有婉言谢绝之类的话?”
云和姑娘摇摇头,“没有,我报上了我的名字之后,倒是有一阵子的静默,就在我以为定北侯不同意的时候,他就让我进去了,我一进去,他就指了指案桌上的琴,让我弹一首行军颂,我一边弹琴的时候,他好像一直低着头,好像在想着是什么事情!”
宋伽罗道“云和姑娘可否告知这《行军颂》是否有什么故事,或者说有什么编曲的背景?”
“当然可以,这《行军颂》,是一位乐师,听说了一位名为秦松的将军,在行军打仗的时候,被朝中的奸臣诬陷他通敌叛国,皇上深信不疑,下令将是秦松杀死,秦松在死前曾有诗句留下,乃是人生自古谁无死,但留清白在人间!所以乐师听后心中无限感慨,作下了这一曲《行军颂》,来歌颂秦松将军的英勇大义,来讽刺奸臣的居心叵测祸国殃民,陷害忠良!”
宋伽罗心道定北侯在出征前来过花满楼,不点姑娘只是点一壶茶在里面静坐,还听了一曲《行军颂》,为何偏偏是《行军颂》而不是其他曲子呢?难不成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多谢云和姑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时候李公子来找你的时候,情绪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云和姑娘想了一下,摇摇头,“他和往日一样,没什么区别。”
闻言,宋伽罗笑了笑,拱手道“多谢云和姑娘了,告辞。”
“二位慢走!”云和姑娘福了福身子,气质优雅。
洛华拎着宋伽罗来到了顾知珩的别庄,“小姐您先进去等一等,公子马上到。”
另一边的皇宫里,顾知珩收到了洛华递给他的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别庄,若不是洛华的消息,他还真的就差点忘记了今日宋伽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