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被挠出来的伤,看着判若两人的露娜怒火不打一出来“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没有照顾好它?”
露娜是他送给文诗的,无论是性格还是颜值,都是成正比的,从来就没有凶过谁。
怎么现在跟狂犬病发作一样。
“不不不,爷我们都有好好照顾它,它应该是哪里不舒服吧,明天我立刻带它去医院看看。”佣人慌忙解释。
宴忱越想越恼火“走走走,赶紧带它下去别让它再过来前院。”
佣人低着头,一路小跑把露娜送回到后院。
宴忱拿起纸巾擦拭脸上的血痕,一脸怒意。
这破猫居然刚弄伤他的脸,和宋念欢一样胆大妄为!
“爷,您赶紧去医院打下狂犬疫苗吧。”谢姨提醒他。
“不必。”他之前打过的疫苗现在还有抗体在。
猫身上的细菌,难道有比野狼身上的还多?
宋念欢看到他被猫抓伤的脸,心里无比解气。
她怕宴忱发现她在看戏,转身上楼。
“你等一下。”宴忱叫住宋念欢。
宋念欢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看着他。
宴忱让佣人都先出去,他从酒架上拿起一瓶酒打开,缓缓倒进了精美的酒杯里。
“有话就说。”
宴忱握着酒杯轻抿了一口,缓缓在沙发上坐下“关于我妈的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个,能消灭她嫌疑的答案。
他想了很久,宋喻,宋念欢,他一开始想用排除法来排除她的嫌疑,他甚至也愿意相信是他的人看护不周让别人闯了进去,可是,也没有,宋喻现在被排除出去,就只剩下她了。
他的话提跳度幅度太大。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宋念欢想了想后,问“把排除了别的嫌疑人的证据告诉我听听。”
当时去过宴公馆的绝对不是她一个人,有可能有人误闯,有可能她走后又有人来了。
不然文诗出事后,在没有证据证明还有别人在场的情况下,宴忱当时绝不会对她那么客气。
更不会去为她换解药。
而现在又怀疑到她,是因为那些嫌疑人有了证据,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宋喻。”宴忱看着宋念欢的眼睛,“那天进入了宴公馆的人,只有你们两个,她当时在厕所听到你和我母亲发生了争吵。”
宋喻那天也在?
宋念欢想了想,回想起了一个事,当时她过去,文诗好像叫了一声,小喻。
是误把她当成了宋喻了?
“那就结了,百分百是她,如果不是我把我的命赔给你。”宋念欢十分自信,都不用听她排除嫌疑的全过程。
她对文诗下手的原因不知道,但是百分百绝对就是宋喻。
“可是之前我母亲在医院再次遇害她为她挡了一枪!”这一点,足够抹杀她所有的嫌疑。
宋念欢蹙起了眉,原来如此,所以宋喻的嫌疑没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嫌疑了。
宋念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既然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她没了嫌疑,那就只有我一个了,你心里,自然也是这个答案的。”
从来都是,上次她还以为宴忱有了改变,知道开始往别人身上查,而不是一味的觉得是她。
但也只是如过眼云烟,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确实找不到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
宴忱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不想相信,他真的不想相信,所以他迟迟都无法判断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他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就这样吧,等她醒来,等她醒来一切就都清楚了,你去睡吧。”
宋念欢以为他下一秒要发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