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自知失言,急忙解释,“没什么,我会找她好好谈谈的,你放心吧!”
说完匆匆走了,本来他是不想把上一辈的恩怨牵扯到这一辈人身上,况且余可可身份尚未确定,他不想过早的把她牵扯进来,可是她这样一再挑衅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为了不让君君再受伤害,他有必要去警告余可可一次,也让她以后不要再这样的猖狂。留下的沈君君就暗自琢磨起来,余可可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成了逃犯的女儿?难道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她心里隐隐的笑起来,看来命运让她吃的那些苦都是值得的。曹寅突然找来余可可是有些愣怔的,按说她和曹寅只有过一面之交,就是她进部队那天,是他带她们进来的。她只知道他是沈云坤身边的人,给她的印象就是小伙子话不多,生的腼腆,只给她们安排了住处就离开了。没想到再看到他会是这种场景,他突然找来,脸上还带着怒气,让她一时摸不着头脑,出于礼貌还是笑着上前打招呼,“曹副官,你好!”然而她的笑却对上人家的冷脸。他冷笑,“何必假惺惺的?”语气透着不客气,眼里也是毫不掩饰的愤然。余可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是哪里惹到他了吗?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呀!她进来部队这么久也就见过他一回而已。根本不存在会得罪他,问他,“曹副官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可可是哪里做的不对吗?请副官直接指出。”这样没头没脑的她实在是一头雾水。她也实在想不起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倒不如直接问个明白的好,免得自己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曹寅也是没好气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君君?她的身份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余可可越听就越是觉得莫名其妙了,要说进了部队她还见过曹寅一次,而那沈君君她是压根一次也没见过,只是听说她在部队,从未有过干涉,这针对又是从哪儿来的?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余可可还算心平气和道“曹副官,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但是作为一个军人最起码的事实要追究清楚吧?您这样无辜的血口喷人真的的担得起副官的位置吗?”“你……”“还有,我如果和沈君君有什么误会,也该是我们两个来解决,不知道副官是以什么什么替她出头的?”“你……”想反驳,却发现余可可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他和沈君君的流言,而且这个女人神态自若,眼里也是清澈坦然的,似乎真的冤枉了她。难道他又冲动了?不过既然来了,不问明白自然也是心有不服的,他问道“余可可,你真的没有针对过沈君君吗?难道你不恨因为她的出现让你没能……”他还没说完余可可就笑了起来,她的笑容里透着轻蔑,她道“曹副官,难道你认为没有她的出现,我余可可就能以假乱真了吗?你怕是太小看我余可可了,我一心想要找到的只是我的家人,而不是什么权势地位。”不可能因为沈家的地位,她就要以假乱真,她没有那么无耻,越是想就越是觉得生气,不由得又多说了一句,“曹副官,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象的那么无耻!”她是真生气了,开始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现在却觉这人十分的无理。他也真是小看了她,因为查清楚她不是沈家人,她确实沮丧过,可是那仅仅是因为,他们挑起了她对家的渴望,最后又残忍的给了淋了一盆冰水。她从来不遗憾自己不是沈家人,其实她的家在哪儿都无所谓了,因为她现在有严宫皓了,有他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家。以前对家人还有所期许,如今也只剩好奇了,她倒是希望她的父母是普普通通的家庭,或者是穷困潦倒没有办法把她送人了,这样她心里还会好过一些。大不了就是不原谅。最怕的就是,他们同样也爱着她牵挂着她,命运却不让他们团聚。她宁愿掰开了真相是残忍的,也不想再留什么期许的美好,对家她真的幻想的累了。曹寅不说话,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对余可可有了这么大的恶意,大概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