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连孩子都下得了手,这家属院多少人都恨毒了她!”
谁家的孩子被人虐待了爸妈能不恨?
徐政委和张雪兰都惊住了。
“所以说,这好心给人介绍对象是好事,但打着介绍对象的名义,把自家不知道什么品性的亲戚就专塞给团里的好青年,那可真是祸害不浅!这孙爱英介绍了好几对,就没几对好的!全部是我们团里最好的年轻人!”
于冬梅提起这个就觉得那孙爱英是个祸害。
“本来自古以来上位者就当谨言慎行,”
林舒笑道,“就算是好心,但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可因为是领导,服从又是军人的天性,很多时候哪怕自己也觉得不合适,可能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对领导来说可能只是一时之意,但影响的却是别人的一辈子。”
徐政委
这真的不是指桑骂槐吗?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张雪兰道“之前不了解,现在看进锡这媳妇娶的可真不错。咱们以前介绍的,不说相貌,可都没她这灵气和大方,先前我们聊在基地办幼儿园的时,一条一条的建议都点到了点子上,脑子清晰又点到为止没想到进锡有这福气。”
说完看到丈夫那一副憋着了的表情,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古里古怪的,今晚就古里古怪的。对了,之前被你的话岔开,我听见进锡说什么娶妻娶贤,像姓柳的那个那样什么意思?他是说柳慧吗?他怎么会说那句话?你不会还惦记着觉得那个老朋友的女儿柳慧更好吧?”
徐政委脑袋疼。
但这事妻子早晚肯定也要知道,哪怕脸疼也还是顶着脸疼把曹金凤干的事说了。
然后道“以后别再提什么介绍不介绍的事了,还有听到那丫头说的话了没,以后也别想着再给人介绍什么对象。”
真是没事惹一身腥。
张雪兰先是愣住,随即“哈哈”大笑,说了一句“该”。
就这事,嘲笑了徐政委好一阵子。
她可不是痛快,说起来那曹金凤年轻的时候还跟自己丈夫有点暧昧,就利用这暧昧,没脸没皮没少找丈夫办过事,就徐慧去边区医院实习都是丈夫安排的想想这事她就痛快。
林舒在房间里记着笔记。
梁进锡洗完澡上楼,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低头看她的笔记。
“写什么?”
她每天都记,有时候就几笔,有时候很多,还会画表格,插图。
也不算是日记。
多是事情,遇到的问题,想要做的事情,有时候他问她还会塞给他,跟他讨论。
林舒果然顿下了笔,转身攀住他的肩膀,探了脑袋轻轻亲了亲他的唇,吸了满满他身上的气息之后却又避开他的亲吻,缩到他怀里,道“是托儿所的事情,我们打算把托儿所改成一个正正经经的幼儿园,但我们这里毕竟孩子少,要怎么办才比较合理,我要仔细想想,学生怎么安排,要几个老师,上些什么课,心里有个谱列下来,明天跟张姨于婶子还有叶老师赵老师她们开个会。”
他摸了摸她脑袋。
她上次这么投入,认认真真规划什么的时候是计划办纺织品厂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喜欢办纺织品厂,还担心她想认真办厂子不愿意跟他到军区来。
结果她对那厂子根本就没什么留恋,虽然现在还是会很认真的寄一些图纸回去,也会帮忙找生意但着实没怎么记挂。
他道“想去里面做老师吗?”
“那不会,最多每天去上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