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进锡一愣,随即搂了她,笑道,“只是皮外伤,没伤到要害,早好了。”
林舒伸手摸了摸他胸膛,道“可是我听说很严重,昨天想问你也没有问成我觉得我很失职。”
晚上江芸芸和林舒一起睡在了一张床上。
江芸芸很眼尖地看到了林舒脖子上的红痕。
不过她在外面大大咧咧的,这个时候却沉静得很。
就算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她还是先问了问林舒她家里的情况。
林舒简单说了一下,道“我爸下放之后,我妈把丰丰放在了朋友家,我下了乡,我妈就去甘南找我爸了。你知道城里的情况有些乱,把丰丰放在城里我也不放心,我下乡的那里的亲戚人很好,后来我就把丰丰也接到了乡下进锡哥就是那家亲戚的儿子,然后你看到,后来我就跟他结了婚,跟着他到这边来了。”
“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江芸芸低声道。
“芸芸,你别说这种傻话。”
林舒隔着被子握住她的手,道,“这几年被打成右派,走资分隔派,反派的叔伯们那么多,那些东西我们不懂,但叔伯们心里肯定有杆秤的,我妈这么安排,肯定有她的理由,你看,现在已经陆续有人平反,我相信我爸不会有事的要是你爸还有其他叔伯能出上力,他们肯定会出力的,用不着我们瞎做什么惹人眼。”
“那梁营长呢?”
江芸芸认真看她,道,“嫁给他,是真的因为你想嫁给他吗?”
“嗯。”
林舒知道她一定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她没想到等她真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竟然异常平静,平静而又快乐。
她笑道,“你不觉得我眼光很好吗?”
江芸芸???
猝不及防又被塞了一口狗粮。
可是她们俩一起长大,她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一副神情说过一个男人呢?
“你说你们两家是亲戚的话,那是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这样她心里感觉也就一下子通了。
林舒摇头。
她道“他小时候见过我,记得一些事,但我不记得他的。”
江芸芸翻白眼。
她道“那可不是,他是营长级别,至少得快三十了吧,你是小时候,他可不是小时候了。”
这话损的。
江芸芸倒是缠着她爸想让她爸给她打听一下梁进锡的资料。
可她爸不肯跟她说。
她就自己估摸着,排长到副连长,到连长,到副营长,到营长,十八岁入伍,三年一升,好歹也三十三岁了,就当他立功有破格,那也得有三十了。
一想到是个老男人,就是长得再好人再好也不行啊。
林舒伸手掐了掐她,道“哪里有,没大我多少。”
江芸芸继续翻白眼。
她又不是对部队一无所知,再年轻,能年轻到哪里去啊?
看他长相,也不像太年轻的啊。
她道“那你跟他相处那么短时间,就能肯定他能嫁得过吗?你对他了解足够深入吗?你看,他年纪这么大,长得不错”
岂止不错,是很不错。
就是挑剔的她,也得说姓梁的长得很吸引人。
但也就正因为这样,她原先是怕姓梁的乘人之危,现在怕是他色诱了她“傻白甜”朋友虽然她也知道她不傻,但不是听说再聪明的姑娘遇到感□□时,都有可能变傻吗?
她烦恼道,“这样的人,在部队里肯定不知道有多少领导,领导的爱人要帮他介绍对象,你知不知道他之前有没有谈过对象,有没有什么桃花债?”
说完她抓了抓脑袋。
她昨天才见到林舒,为什么今天就急着跑过来?
一来是昨天在郑家半点私事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