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嘛,是笑来齐宁是为了躲白曜,她不许我跟你说。”宋兮夏满目的忏悔。
“是笑的话你就这么奉承,我的呢?”阎锦裂挑眉。
“那不一样,是笑在电话里显得很无助,她需要我。”
“我只问你,在你心里,我占多少?”
“三分之一。”宋兮夏声音更小了。
“三分之一?”
“你是一份,乐乐是一份,是笑是一份。”
“没有别人的了?”阎锦裂眼睛细眯了下。
“还有谁啊?”宋兮夏突地仰起头,可在那犀利的目光中,她心慌地又低下了头,避开了阎锦裂的视线。
“我阎锦裂对你宋兮夏来说,也不过如此。”冷冷地一句话落下,他蓦地从床上起身,快步走离了房间。
宋兮夏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怔怔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知道自己还是没有放下一切,全心的去接纳他——
可,这是她不能自控的,对于过去的那几年,有个人几乎占满了她的所有。
如何说忘就忘,如何说恨就恨。
她已经努力地去遗忘,已经拼命地让自己投入到这段新的感情当中。
可,心还是会为那人而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抱着被子,泪水悄然无息的从眼眶滑落,而她似乎只能挤出这几个字。
歉意沉重的几乎压住了肺部,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好难过,好痛苦——……
阎锦裂从房中走出,便看到那正从另一间房出来的白曜,两个男人脸上一片讶然,似乎都没料到居然这么快又碰面了。
白曜搔了搔后脑,说道“她好像没吃晚饭。”
“一起去?”阎锦裂指向厨房的位置。
“难道你也是?”白曜眼睛睁了睁。
“我也没吃晚饭,你吃了?”阎锦裂挑了挑眉,扔下话,便迈开了脚步。
白曜愕然片刻,突然笑了,疾步上前,说道“看来我们还真挺有默契。”
“走吧。”阎锦裂瞥了眼白曜,嘴角轻扯了下,便沉默了下来。
白曜性格本就耐不住安静,一路上倒是话不断。
樊是笑贴着门板,细听了一会儿,确定脚步声远去,忙打开了房门,拎着包包跑了出来。
要命,这房子怎么比她家的还大?
这光是一条甬道,就足足有几十米长,初步估计这房间少说也有几十间,看来白曜说得没错,这里必定是那‘暴发户’皇帝的别墅。
不知道死丫头现在在哪个房间,听刚才白曜跟阎锦裂的对话声,应该就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