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立刻把几人带走,夏夏一手扶着一个,把自己的父亲跟老公扶到了病房,回到病房的白父,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夏夏。
他的冲动差点毁了一个家庭的幸福,“夏夏,爸爸对不起你,差点连累你跟霂离。”白父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低着头手不停的摆弄着衣角。
夏夏看到白父的样子,忍不住轻声的笑着,她此刻才明白,原来这就是简单、真实的幸福啊!
正在被护士包扎的权霂离,强忍着疼痛额头上不满了汗珠,“爸,这不是你的错,不过你要说实话,我妈是不是完全不是出于车祸?”
夏夏默默的点点头,看来权霂离真的有了新发现,要不然这些人,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医院暗杀白父跟权霂离。
这已经不是“暗杀”,而是正大光明的来杀人灭口。
夏夏有些不太明白,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胆子太肥、太嚣张,还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情,让这些人连命都不要了。
她总觉得白父还有什么瞒着自己,可是自己的父亲不开口,夏夏也不能逼迫他开口。
权霂离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他不停的张望着,“白雅茹,去哪里了?”他当然关心白雅茹的动向,必定是自己用自己的人格保释出来的。
夏夏长叹了一声气,她本来不想跟白雅茹有什么冲突,也是怕白雅茹会乱来,才想说她几句。
没想到把人还给气跑了。
真怕白雅茹再出什么乱子,到时候权霂离连自己的人格都没有了,真的是很让人着急上火。
夏夏突然觉得自己还真的是个扫把星,这一切还真的被白雅茹说中了,如果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权霂离也不用掺和这趟浑水。
与其说是权霂离用自己的“人格”在给白雅茹做担保,还不如说他是求爷爷告奶奶,把自己的面子全部搭进去。
那些想告白雅茹的受害者,才勉强的答应对白雅茹网开一面,并不代表没事了,这些仁慈只是暂时的。
这些白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觉得自己特别愧对夏夏,因为她没有把白雅茹教好,“夏夏,我替你母亲对你说对不起,爸爸也对不起你。”
夏夏看着两鬓已经发白的父亲,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什么时候亲人之间,必须用这么客气的语言来对话。
“爸爸,我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权霂离很欣慰夏夏心中的结,大概在今天终于可以解开了,不过是以白母去世为代价。
这个代价却实有些大。
“雯雯,有下落了吗?”
白父没有再接夏夏的话,因为他怕自己哭出来,这么大年纪在孩子面前哭,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情。
权霂离深邃的双眸,开始变得有些黯淡无光,一向说话、做事非常干练的人,今天说话突然开始支支吾吾,“雯雯暂时还没线索。”
“咳咳”
白父突然咳嗽不止,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看来他再不能受任何的刺激,这个时候查房医生正好走了进来。
“家属,出去!以后不能再刺激病人。”
夏夏焦急的望着白父,一点儿办法没有,她只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医生出来宣布结果。
权霂离看着有些疲惫的夏夏,转身去给夏夏买点喝的东西,看着夏夏的嘴巴干涸起皮,权霂离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样。
沉浸在痛苦中的夏夏,根本没有注意到权霂离的离开。
突然,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夏夏以为那是权霂离发出来的,所以没有去理会,继续沉浸在痛苦当中。
“呦!看看这是谁呢?权夫人也有垂头丧气的时候?权霂离的权利这么大什么帮你解决不了呢?”
夏夏突然听到熟悉的冷嘲热讽的声音,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过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