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意味永远都会脱离了原本的意思,完全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进展而去,夏夏对这件事都已经到能够本能察觉了,可见权霂离这个招数已经是实施过无数次,并且都是在夏夏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让夏夏把反应训练得如此敏感。
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权霂离执起夏夏额前的发丝,优雅的落下一吻。“老婆邀请,我自然是乐意奉陪,当然如果夏夏想做些‘海上运动’我也是很乐意奉陪的。”
眼角微微抽搐,夏夏只能笑而不语,这话说得好像是她想那样做一样,分明是权霂离眼神传递过来的就是那样的信息,结果每次都会变成她有那种意图,而他只是想满足夏夏的意图而已。“那个就不用了。”
“那我帮你换泳衣?”放下夏夏的头发,权霂离的手立刻来到了夏夏的肩膀处,手指抚摸着长裙的吊带,一副随时就要把吊带给撩下,让长裙滑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