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好,连忙问道“可以补回来的吧?”
“要补。”随即郎中找出一卷银针,对着耿月说道“请小姐忍耐一下。”
“好。”耿月注视着郎中的动作,郎中走到耿月身后,将针扎在了耿月的后颈子上。
耿月感觉微微一痛,手便握住了一块刚刚放在自己手腕上的薄汗巾。
听到蔚临说道“老先生,她这是怎么了?”
郎中又在耿月的脖颈上扎了几针,半晌将针从耿月的脖颈上拿了下来。
银针发黑,他对着蔚临说道“一个活人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么大的毒呢?”
“小姐,你可曾是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遇见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耿月下意识的身后摸了摸后颈,看样子自己的后颈是浸了鹤顶红。
蔚临想到那日在山洞中耿月说的话,于是说道“有人用毒针扎过她。”
郎中皱着眉头将银针放在油灯上烧了烧,“原来如此,一般人的话,应当是已经不在了。而你却活了下来,简直。”郎中摇了摇头。
“那我还有的救吗?”耿月问道,国恨家仇她全不想管了,她想到自己可能给就要死了,于是眼睛中噙着泪珠,她看看蔚临,又转瞬即逝的从两个奴婢身上过去。
“慢慢清理余毒吧。”老郎中说道,然后他又皱着眉头拿着毛笔开始为耿月开药方。
蔚临插嘴道“先生,她还经常记得东西不对劲,刚才连什么时候过年都记错了。”
老郎中听闻看向了蔚临,然后又垂下头继续写着药方“她之前应该还大病过一次,现在身体亏得厉害,思虑过重,记错东西也算正常。”
耿月瞪向蔚临,她心里知道自己的脑子正常的很,但是无法申辩。
郎中开好了药方递给蔚临说道“十天以后来换药。”
耿月伸头去看了看,然后看上面全是中药。
内心更加痛苦了,突然想到,我现在不是没事,又何苦自己来找痛苦。
商量着问道“我不吃药是不是也没事?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没觉得耽误自己吃喝,还有就是我想着的那个人马上就回来了,我就不乱想了。”
眼珠一转,她看向将药方递给抓药小伙计的蔚临,指着蔚临道“我们两个是是一起的,风餐露宿肯定虚,我虚他也虚,您给他也号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