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她还得坐这匹马。
夫妇俩牵了马准备出去,老管家苏木杨跟着老主人夫妇俩走到门口,眼看他们就要走了,立马道老奴今日无事,不如今日老奴就你们一道去罢?
他算着,他们家小娘子回家也就这两日的事。
夫妇俩相互看了看,他们家老管家的腿脚其实比他们要强,当年他可是他们夫妇俩的护院上来的,说他腿脚不好不让他去,着实说不过去。
苏谶也是索性看开了,和夫人一起去会被说,多一个管家更是不多,便道走,一起,多个伴,我们三个等人的时候也多个人说话。
欸。主人郎发了话,苏木杨高兴了,朝他们道了一句他回头吩咐一下他家小子去,便扭过屁股走了。
敢情是逮着时机不容他们拒绝来说的,苏谶夫妇俩还得站在门口等他,苏谶不由就和夫人道木杨这是愈老愈精了,他一开口就没想着不能去罢?
你想什么呢,你胡子一翘,他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佩二娘望着老夫郎,似笑非笑道了一句这个家里的事,你能知道比他多?
嘿嘿,苏老状元一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是,我若是做管家,肯定不如木杨兄称职。
见夫人脸上似笑非笑的意味不减,老状元快快补了一句,自然若是我当家,也是绝对不如夫人的!
你知道就好,佩二娘今日心情好,不予他计较那多的,说着,她把那被风吹到脸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美妇人这厢淡笑了一声,道我要是你,一开头我就不多说。
一个在家里只管花银子不管挣银子也不打理庶务的人,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娘子说得极是!夫人这般一开口,老状元连忙道。
你这老家伙,也就识趣识得快这一点略胜于人一些。
佩二娘啐了这不要脸的老夫郎一口,说着时,苏木杨回来了,牵过老主人手里的马,老爷,夫人,走喽。
老管家是真真高兴,说话腔调都是往上扬的,待出了门去,佩二娘笑着与他道你是想我们家的那傻孩子了罢?
小娘子这次出去好久了。以前把她嫁到临苏老爷夫人眼皮子底下,我还想着能时不时给她送点东西过去看她两眼,没想成她这才嫁过去没多久就去都城了,老管家摇着头道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唉,这傻孩子。长子的信前天到的临苏,苏谶看过信中长子所说的妹妹到达都城后的所作所为,他是头疼又好笑,这厢他回了老管家当初就是想着她的性情不好进那规矩管束太多的深宅大户,这才还是让她嫁进了常家,殊料她进了常家还真真是如鱼得水,伯樊纵着她从不管她,她在都城这段时日可比在我们临苏的时候得意多了,你可别心疼她,她过得好着呢,她去了都城,凡事行事皆依了她自己的性子,日子莫要太过好。
也不是这个说法,老管家眼里小娘子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无论她如何行事出格皆是值得原谅,大人应不予计较的,小娘子天真烂漫,心地善良,她就是见着只蚂蚁都不忍踩,对谁都抱有好心,家里长辈的只要知道她的性情,想来也没有谁不喜欢她的道理。
但愿如此。苏谶笑叹道。
主仆三人一路说着话,走得也不快,花了半个时辰方走到城门口。
城门口的守卫早就跟老状元相熟了,这次见到老状元身边站有一个头戴纱帽的妇人,上前跟老状元抱拳问过好便朝他身边之人抱拳道敢问这位夫人可是苏夫人?
小哥好,请问贵姓?佩二娘亲切回道。
不敢,免贵,蔽姓刘,家中排行老大,苏夫人叫我刘大就好。守门人刘大忙回了她。
原来是刘大郎,我随我家老爷去城外走走,劳烦到你了。
哪来的劳烦,您几位只管出去就是,有什么事也仅管吩咐我们兄弟几个就好。刘大跟说他们说着客气话,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