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2 / 3)

最是明了此人心思不过了,这下常伯樊嘴一张话一出,他立马警惕起来,后背绷直浑身戒备道何事?

他不怕常伯樊告他贪墨,这常伯樊本乃行贿之人。

伯樊想问张大人,当年您籍贯所在的杏花村有一张姓寡妇,此妇有一子,不知母子俩现今在何方?常伯樊淡问道。

这与此事何干?苏谶不由看向女婿。

张长行却是当即脸色煞白,腾地一下站起来,手指着常伯樊失声道你这是何意?

好大的胆啊!

常伯樊亦站起,面色不改,神色淡淡道敢问大人,这张氏母子现今何处?

你,你aahelliaahelli张长行手指发颤,心下兴起了狂风骤雨,他就尤如那狂风骤雨中被掀翻的小船,满心皆是即将被风雨溺毙的惊恐。

你!绝不能让他把这事说出来,慌忙之中,张长行指向了身边的师爷等人,你们出去,快点,滚出去!

师爷幕僚等人莫明,有一人不是张长行自己的人,此人乃州府而下,眼见这小县令有被拿住之险,根本无畏张长行大惊失色之下强撑起来的姿态,步跨两步出来,拱手沉声道大人,不知何事如此惊慌?

我让你出去,这是陆府台派来的人,张长行本不好得罪,但现眼下常伯樊拿住了他的把柄,他已顾不上其他,朝这人道戚师爷,本官让你出去,可是听懂了?来人啊!

这戚师爷眼见张长行不听警告,更是不想离去,但外面已有衙役进来,一时之间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在走之前朝张长行摇摇头,暗示他万不可慌乱坏了府台之计,后又在出门之前看了那翁婿一眼,暗忖这一老一小果真好本事,绝不是那等能轻易对付之人,府台派他来盯着他们果然有先见之明。

等到那无关之人皆一一而出,那最后之人后脚跟一出门随手把门关上,张长行扬起了手,一巴掌挥向了常伯樊。

常伯樊往后一退,头一偏,躲过了这一巴掌。

他看向张长行,神情冷漠,眼神冷静。

张长行却是手抖,身也抖,脸孔扭曲,狰狞无比朝常伯樊低吼道你敢张嘴一个字试试!

大人心中有数即好。常伯樊淡道。

你知道什么?张长行朝他更是靠近,他嘴唇发颤,便连说话皆是发着抖,甚怕常伯樊把他的底都探到了,谁跟你说的?你是什么时候算计上我的!

世人皆苦,皆是风雨行舟,谁都不比谁容易。可叹的是他想按规矩来,可总有人要越过那规矩,踩到他头上来,踩个一两次,头几次常伯樊还能当自己年少弱小无能,次数多了,狗急了都还会跳墙,他如何不能多存些心思。

张长行到临苏来当县令的前几天,他一得知此人的来历,就派了人去此人的祖籍住了两年,等到那地无消息可打探了,才让人回来。

这些年张长行不断伸着手板跟他要钱,但还在这世道的规矩内,那些消息他一个都没用。

他还想多留些年头,也许要等到此人不择手段爬上去后,未成想这般快就用上了。

大人不是不让我说?张长行慌乱,常伯樊依旧神色不变。

苏谶已在旁边连连打量他们不休。

你你你你,好一个常伯樊,你好啊,好生厉害啊aahelliaahelli张长行慌极反笑,大笑了起来,本官还是小看了你,瞎了眼对你太仁慈了!

大人对我,何时谈过仁慈?常伯樊毫不怯,你们向来是你情我愿,只是如今大人有了更好的前景,亦卸磨杀驴,过河拆迁,伯樊拿您前情说事,这也是无奈。

好一个无奈!张长行气极,咬牙切齿着手掌又浑向了常伯樊。

只见常伯樊不见躲,他伸手牢牢地握住了张长手的手臂之后,借力往前走了半步,逼近张长行的脸,与人近在咫尺。

张长行满脸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