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苑娘啊,喜欢一个人就什么都给,不喜欢了连多余的一眼也不瞧,就是对他,也何尝不是?
他因此生气,更因此心寒。
常伯樊在她面前蹲下身,突然之间,他看到了她手腕间的红痕,这一刻,他脑袋空白,想也不想地凑上前去,吻了吻她的手腕。
湿濡炽热的气息黏上了她的手,虽说两人夜夜不着片缕相对,但苏苑娘还是有一点不习惯,挪了挪手,低头跟他道你别亲了。
怪怪的,她不自在,怎么他哪儿都要亲。
唉aahelliaahelli傻的,常伯樊无可奈何,在红痕旁边轻轻印上一记,抬起头,怎么当着人的面就说?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你爹爹没教过你?
苏苑娘摇头,娘亲教过,不喜欢人不能当着面说。
发作也要底下发作。
那里没外人,苏苑娘不是说话不经大脑,且我跟她说她大哥偷知州小妾的事是在她耳边说的,只有旁边知春她们知道,知春她们不是外人。
我听到了。
你跟的太紧了。苏苑娘蹙眉,你也看的太紧了,我知道怎么做的,你要信我。
你aahelliaahelli还是他的不是了?他的担忧在她眼里还成了她的困扰了?他要娶的是什么人,是什么性子,常伯樊心里早有数,但娶回来了,常伯樊才知爱到极点,无奈也比以往更要胜出不少。他曾还以为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受得住,不会无奈焦虑,但事实却不是这个样子的,一时之间,常伯樊也不知道与她说什么才好,一个头往下砸,把脸埋在了她的膝盖处。
这厢,三姐带着她爹满头大汗跑着来了,知春壮着胆来报,刚走到门口,看到姑爷跪到她们娘子面前,脸埋在她们娘子膝盖处,貌似在哭aahelliaahelli
知春惊得眼珠子一下就直了,心口狂嚣直跳,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她不敢报了,一等脚不那么软了,连忙退下。
常伯樊又不对劲,苏苑娘低头观察了一阵,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知春慌忙的倒退。
想来是有事,刚才她让胡老爹过来了,她推了推常伯樊,你起来好好说话,不要跪着,地砖凉。
常伯樊这一时也无力,没起,他是知道她性子的,想知道的事不用去猜,直接问她问好,便道你是怎么知道蔡德跟知州小妾有染的?
听人说的。上辈子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不告诉你。
常伯樊气笑了,星目璀璨你连听岳母说个闲话都不专心,你从哪儿听说的这个事?
你不要问了。
好,我不问这个,常伯樊破罐子破摔,她那些不对劲他看在眼里,百般为她找借口,好,这处不对劲他着实为她找不到借口了,她也倒好,跟他说不要问了,既然这个不能问,那他问问之前的,我问问你别的,我问你,你把家什偷偷往你娘家自个儿房里搬,是为甚?
什aahelliaahelli什么aahelliaahelli家什?苏苑娘口吃,说不出话来。
嫁妆。她不会说,常伯樊替她说。
他不想问的,他知道她想回家,甚至然不喜欢他,他都受得了,但她不喜欢也嫁他了,一辈子都是他常家妇,他忍得了,他有的是时间,也守得住她,但她往娘家搬回嫁妆这个事情,就不在他的隐忍之内了。
她可以没那么欢喜他,但她嫁给他了。
没aahelliaahelli没aahelliaahelli苏苑娘两世都没做过偷偷摸摸的事情,这世打头一次做,还被人知道了,顿时臊得不行,连话都不好意思说了。
你想回家?还是怕他们偷你的东西?常伯樊问她。
苏苑娘已胀红了脸,连耳朵